只见陈木十慌忙逃进店里,秦老师却穷追不舍,两人又回到了店里。
秦老师一副:既然你不怕被人知道,那我还怕什么的姿态:“你要是不肯负责,我就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怎样的一个负心汉!渣男!海王!你敢玩婚外情,就要想到可能生的后果!不想负责?我秦畅是什么人?哪能容得你始乱终弃!”
秦老师把“咄咄逼人”
表现的那叫一个淋漓尽致!
孟醒醒好整以暇地环臂抱胸,歪在沙上看热闹,突然就出了两声轻笑。
听到声音,秦老师立刻看向这边,张口就想骂,但是在看到孟醒醒的时候,明显的诧异了一下,露出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了下去,回过头又对陈木十说:“我再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考虑好了你知道怎么联系我!”
不复之前的纠缠,说完一甩长,高跟鞋出“蹬蹬”
的声音,头也不回就出了门。
在外人看来,是走出了气势如虹的架势,但是在小猫看来:“孟姐姐,我感觉她有点怕你啊,像是落荒而逃一样,是认识你吗?”
“认识我?那就有鬼了!”
鬼才认识她,“可能是能看出我的身份。”
“天下男儿是不是皆薄情我不知道,但是你胆儿挺肥啊,还敢叫上门服务?”
孟醒醒遥遥对着陈木十一声冷笑。
“我没有!不是这样的!她瞎说!”
否认三连。他甚至来不及思考孟醒醒是什么时候下来的,又听到了多少。
“你接着编,我听着。”
陈木十突然语塞。
“喝酒?老同学?聚餐?什么都没做?”
追问四连。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她是瞎说的!”
陈木十手忙脚乱的解释,人家女方都找上门了,这回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这事怎么都说不清了。
“人家一个女老师用自己的清白来污蔑你?”
“她清白什么了?大半夜的上门服务,她有什么清白?”
情急之下慌不择言。
“不打自招?”
“没有,我真没有!”
陈木十急得快哭了,“醒醒姐,你能听我从头说一遍吗?”
“我说了,你编,我听着呢!”
这种以不变应万变可真能胀死人。
“那天晚上下班以后,我和老张先是找了个附近的烧烤摊边喝边聊,然后越聊越多,凌晨一点左右,人家要关门收摊了,老张说我俩难得一聚,他是好不容易请了半天的假过来的,天亮就要赶高铁再回去,这一分别又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再聚了,他在旁边快捷酒店开了间房,晚上就打算住那的,说我们俩可以去那边接着聊,还说等我之后有了小孩,就更没时间了,他现在就是这样,天天围着孩子,家庭工作连轴转。我想确实是这样,就买了一打啤酒跟他去了,他还买了瓶白的。结果这一喝就喝多了,直接就睡着了。”
“然后再等一觉醒来,现我睡在床上,旁边就是秦老师,我俩都、都光着呢!”
陈木十说着,不知道是气得、羞得,还是急得,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