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几个字,不简单的意思。
傅淮深的眼神逐渐深邃,瞳孔沉黑,像是要吃人€€,安时下意识退后一步,有些怵。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下一瞬!他扔下手机,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傅淮深像是有预感一样,迅站起身,一手从后方揽住他的腰,一手“嘭”
的一下,把安时刚拉开一条缝的门重重关上。
安时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被傅淮深禁锢在怀中,回€€过头,双眼睁圆,与面无表情的男人€€对视。
而空气中,还回€€荡着悠扬的歌词€€€€
“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
安时:“……”
麻了,人€€麻了。
安时吞了下口水,心虚的为自€€己辩解:“我只是想€€让你欣赏一下这歌,没别€€的意思。”
傅淮深垂眸看他,轻声:“没别€€的意思?”
安时小鸡逐米:“当然啦!”
傅淮深短促地€€笑了一声:“不信。”
安时:“……”
“看来,修养期结束。”
傅淮深缓缓撞着他的后腰,低头咬他的耳朵,“……我会€€好好检查的。”
低哑的嗓音,像是砂纸打€€磨过一样,安时浑身颤抖,突然想€€起来自€€己记在备忘录里的那句话。
事实证明,人€€不作死,就不会€€死。
安时看着傅淮深凶狠的脸色,才意识到自€€己玩脱了。
既然逃不掉被日一顿的命运,安时磨磨唧唧提要求:“我要喝水。”
“好。”
傅淮深半拖着他,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递在唇边。
安时咕咚咕咚喝下,傅淮深又给他倒了一杯。
喝完水,安时再次挣扎:“我……我还要拉窗帘。”
傅淮深去拉窗帘。
安时坐在床上:“我还要去上厕所。”
傅淮深走过来,忽然上前抱住他,安时措不及防的腾空,赶紧用腿夹住他的腰。
沉沉的声线砸进€€耳朵。
“我帮你。”
安时:???!!!
最后的最后,傅淮深亲着他通红的眼皮,低低呢喃:“宝宝,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