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席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眼男子手上的球杆,道: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受欢迎,这么大个俱乐部,一个人打台球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而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厌。”
伯克笑着,似乎一点不在意舒席话中的暗讽。
他状似随意地将球杆放在一旁,在三角球框内摆上刚刚打散的球,问道:
“打上一把吗?你不是为了看笑话和打个招呼才来的,不是吗?”
伯克取下球框,十五个桌球整齐排列。
他看似胸有成竹,似乎肯定舒席会陪他来上一把。
“放心,这只是个不入流的北境小城,饮品也是自取,也不会有事没事强化听觉的白银阶位的贵族护卫。”
“恭敬不如从命,荣幸之至,伯克先生。”
舒席从旁有着精美金属浮雕,镶饰白银的壁式球杆架,取下一杆。
“所以,你想问什么?”
“啪”
一声清脆的球与球撞击声响起,伯克自顾自地开出了第一球。
聚拢的球再次散开。
“当然,前提是我知道的。”
伯克脸色微黑。
他第一杆并没有打进任何一个球。
“那……保守派为什么要整这么一出?甚至于不惜动用十几位白银阶位来阻止新派的介入?目的是什么?新派往后又有什么计划?”
舒席边不紧不慢地提出自己的问题。
一边左手食指搭在杆前部,手掌压实桌面。
一球将其中一枚位置不错的实色球打进了洞。
“七号,伯克先生,你要要打九到十五。”
“你觉得这是一位男爵可以知道的事吗?”
伯克哼了一声,带着无奈和好笑的语气,反问道。
“不觉得,但你们欠我个人情。”
舒席再次将一枚球送入桌球孔中,姿势随意的他,力却极为精妙,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