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廷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忽然道:“想出去?”
可以出去了?
如花花立马点头如蒜。
钟离廷从一旁木椸上取下了一件厚厚的青莲织锦披风,一把扔到了如花花怀里,“把衣服穿好。”
如花花身上穿着件浅粉红直参针蓓花绸厚夹袄,下头是月白色钩针绣蜜蜂缠枝花缎百合裙,本来就裹得结结实实,再加上钟离廷那件长及拖地的厚披风,显的她整个人圆滚滚的,如花花微微仰头,有些迟疑的问:“可以不穿这件吗?”
“可以,”
钟离廷随便套了件外衫,整理了身上坐的下微皱的袍角,“也可以不去。”
如花花:“……穿!怎么不穿,哥哥的披风最暖和了,我巴不得睡觉都裹着。”
卫令砸吧着嘴巴,然后含沙射影道:“小孩,你知道什么叫变脸大师吗?”
“不知道,”
如花花十分认真的回答,顺带一波崇拜,“卫哥哥你知道的好多呀。”
卫令顿了顿,冲她后面的话,很高兴道,“……你也很好。”
如花花不由问了一句,“卫哥哥觉得我哪里好?”
“识货。”
如花花:“……”
“你们还走了走?”
钟离廷掀开厚毛毡,回头催促了一声。
“走走走!”
卫令立刻冲了过去。
钟离廷扬了扬下巴,与如花花道,“把手炉拿上。”
如花花默默捧起了手炉,暖和的身上都微微汗。
只有卫令知道位置,便在前面带路。
如花花和钟离廷稍后一点。
外面满目白色,细风夹杂着雪花缓缓落着,如花花高兴的伸手去接,下一秒,便被钟离廷拍了下手心,“缩回去。”
如花花扁了扁嘴巴,扯了扯身上的青莲织锦披风。
不知从哪儿飞来一道白影,如花花短促的“阿”
了一声,钟离廷抬手去接,脆弱的雪球在他手心被击碎,碎掉的雪花四溅开来。
“卫令!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