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户部下属府衙和五城兵马司,绝对跑不了。
刘余解释完后,疑惑道:“大人,您是官府中人,还是南城兵马司兵马使,为何牙人敢卖您的宅院?”
牙人也不蠢,知道柿子要挑软的捏。
但怎么挑到副兵马使这么个硬茬,刘余难以理解。
卫昭看着他,“刘余,你敢拉我见官,是不是也觉得就算我手里房契是真的,吏目也会向着你?”
刘余脸色尴尬。
“大人,您说的一点没错。牙人敢这么做,也是有官府中人撑腰。您也看到了,那薛吏目要抓你来着。”
“的确,要不是因为我身份特殊,这宅子就是你的。”
“不不不,这是您的家,等我找到住处,我就搬走。”
卫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把茶杯往桌上一拍,“先不着急搬走,等我查清到底是谁干的。”
刘余干笑两声,“大人,您查与不查,我都是要搬家的。”
卫昭明白他的意思。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刘余这样的人,只能是池鱼。
然而卫昭不想让池鱼遭殃,所以,他有自己的方式。
刘余妻子手艺很好,几样家常小菜做的喷香。
吃完饭,已是傍晚,苏菱袖不见要回去的意思。
“苏大小姐,不打算回六扇门了?”
“你不想我待着?”
“不是想不想的问题,你要留下,晚上住哪里?真打算演我夫人?”
“呸!”
苏菱袖圆脸微红,“厢房不是有两间,你想得挺美。”
“不是,你真不打算回去?”
“嗯。”
“六扇门真是一份好差事,上下班不用打卡,每个月还有俸禄。”
“我在六扇门,是报答关神捕的救命之恩。正好没地方去,才来的雍京。我要想走,关神捕也不会留我。”
卫昭曾经问过谢月华,关于苏菱袖来历的问题。
她当时没有直说,而是让自己亲自询问。
卫昭问过一次,苏菱袖很傲娇,依旧没说。
此刻,卫昭越好奇她的来历。
“苏大姐,你这一身本事,从哪学的?”
“要叫我姐呢,就把中间那个‘大’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