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儿这么大的动静,全部人都转头看向这边。
邦妮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塞缪尔连忙对大家说:“没事,没事,换件衣服就好了。”
什么叫换件衣服就好了?
要不是你手贱,我需要换衣服吗!
邦妮用力扯他的脸蛋,然后把自己还没喝完的水泼到他身上。
这下两人都要换衣服了。
塞缪尔无辜的表情中略带点宠溺,“这下我的衣服也湿了,气消了吗?”
“没有!”
邦妮气鼓鼓地说。
他这种不分场合疯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治好啊?
“那,先去换衣服?”
塞缪尔有点讨好的说,“着凉了就不好了,生病很难受的。脑袋晕晕的,鼻子会塞住,会不停流鼻水,睡觉只能用嘴巴呼吸。”
一旁的人终于忍不住了。
你们这旁若无人的,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的感受。
黛丝大声地说:“你们俩别打情骂俏了!邦妮,听到没有!着凉很难受的!快听话!去换衣服!”
“就是啊,生病很难受的。”
阿诺也跟着插话。
邦妮站起来,迅跑进帐篷里了。
塞缪尔慢悠悠地站起来摊手,“你们看,我就开个玩笑,她也报复回来了,居然还生气。”
麦克斯夫人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来,“这不是玩笑不玩笑的问题,是场合问题。”
亚瑟搭着夫人的肩膀,怕他不理解,诚恳地给他解释,“开这种玩笑,要看场合才行。”
阿诺也一副情感专家的样子,“邦妮,哦,不!女生们都脸皮子薄。你刚刚就像是在调戏轻薄人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能不生气吗?”
埃达煞有介事地点头:“像耍流氓一样。”
黛丝则幸灾乐祸地笑了出来,“哎呀,你有的哄了。”
佐罗也是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语重心长地提醒他,“要注意适得其反啊!”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我和邦妮两个人的时候,就可以这么开玩笑了?”
塞缪尔抓住重点的能力永远是这么的奇妙。
所以我刚刚在解释什么?亚瑟抚额:“重点不是这个啊!你,唉,我帮不了你,这个需要你慢慢体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