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房子嘛!
江安澄又气又酸,走到客厅朝楼上喊:“主卧有现吗?”
“还没有!”
“客卧也没有!”
当江安澄打算去书房时,突然,别墅中响起了哒哒——的声音,像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的声音。起初微弱,很快夹杂在猫叫声中逐渐清晰,每一声都踩在江安澄心跳上。
“怎么回事?”
楼上的人害怕的跑了下来。
“有人在房顶走吗?女主人的鬼魂回来了?”
蔡袁哆嗦道。
江安澄心情沉重:“是幻听的异变,‘它’要来了。”
不用她多解释,高跟鞋的声音已经从楼顶来到了二楼,阳光透过浓雾洒下满地白斑,一丝丝潮湿与腐朽钻入鼻腔,绕梁回响的猫叫声开始扭曲。
喵——
每声猫叫蕴含着不同的情绪:痛苦、恐惧、伤感……最终化作不可名状的扭曲怪音,令人浑身寒毛颤栗。
“快,快检查一下书房,就剩这里了!”
江安澄声音抬高道。
众人一窝蜂冲进书房,强盗一样慌忙又暴躁的翻查屋里一切。
没有,怎么还是没有!
冷汗从江安澄鼻尖滑落,难道自己猜错了,根本没有什么祭坛?
哒哒——高跟鞋声来到了书房门口,蓦然消失。
没人会觉得是诡异消失了,无声的恐惧蔓延开来,江安澄忍不住想,锁眼是否有一只眼睛,带着折磨和恶意的目光观察着他们的挣扎。
酒桶大哥吼道:“把门顶住!”
几个男生一起将书柜、桌子都推到了门前,可看着被堵死的门,大家一点安全感都生不起来,反而心生绝望。这东西肯定挡不住门外诡异,可却能挡住他们。
他们已经是瓮中之鳖,束手待死。
酒桶大哥嘴唇白,哆嗦着拿出便携酒壶,自从来到这里后他一口酒都没敢喝,现在无所谓了,他往嘴里倒酒,手抖的洒了一身。另一边震哥握着台灯柱,既是防身也是支撑着心理防线的武器。
蔡袁蜷缩在墙角,一身名牌衣服把头裹着紧紧的。今安还是裹着严严实实,手里拿着在写东西。
“写遗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