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汉无奈笑笑,“我们是隔壁院子的,刚才看你直接闯到屋内,怕你出现意外!”
路磊只笑笑没说什么。
“欸,对!”
白鹤晚是个神经大条的,这会慌张的情绪消散了大半,注意力转移到血尸上面。
“血尸呢?”
想着,自然而然地往屋里一瞅。
“别看闺女。。。”
白老汉的话还是晚了一些,白鹤晚清楚地看到像皮球一般的脑袋,在地上轱辘着。
白色的地板砖上,红色的血液粘稠粘连,雪是热的,空气是冷的,徒然冒起白色的雾气。
刚死没多久。。。
“呕——”
白鹤晚顿感胃液在翻涌,几乎是在下一秒就迫近喉咙,控制不住的反胃呕吐起来。
“你这。。。。。。”
“哕——”
“。。。。。。”
路磊无奈的看着一地的污哕,显然这里是呆不下去了,继而转到看向旁边老汉。
“我要找地方做顿午饭,你看你们家方便不方便?”
“方便。。方便!”
白老汉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去我们家啊?”
白鹤晚吐了两回,感觉胃里面已经没有东西能吐出来,这才舒服了不少。
“怎么有问题?”
路磊挑眉。
“没。。没。。。”
白鹤晚可不想自己的脑袋也变成皮球,她点头之后,便见眼前的男人径直走出了屋子。
就这么的,路磊拎着将近两百斤的羊,手里面还拿着大刀,一个纵越直接翻墙而过。
空留父女俩面面相觑。
“爹,不是这人,还是人吗?”
白鹤晚联想到刚刚的自己,要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