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社离阳翟,路途一无河道,二无山川,一个上午便到达阳翟。
阳翟县内。
刘纪刘律二人带着十八骑和剩下两名锦衣卫在街上行走,而张合与剩下骑兵在县外操练。
“老弟,我总感觉,你是知道点什么,不然怎么会让我来阳翟。”
刘纪一脸坏笑的看向刘律。
“哎呀!兄长,放心,等你看到这两个人,你就知道为什么来阳翟了。”
言罢刘律看向后面这一坛坛美酒。
“哼,你们这两个嗜酒如命的家伙,我不相信现代的白酒能不把你们喝上瘾。”
刘律向四周看了看。
看到一老者上去拱手问道。
“这位老丈,在下打听两个人。”
“这位大人请说。”
这老丈看刘律身后有精锐将士客客气气道。
“这二人都喜爱酒,且皆是寒门,一人姓郭,一人姓戏。常年一身紫袍,身上总挂着一把扇子和葫芦。老丈可知晓否?”
听到此处,那老者有点恼道。
“怎会不知啊,这二人成天正事不做,一天到晚在破屋里吟诗作对,前些日子在那酒坊遇见他们,我问他们日后意向如何。他们回答,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可把我一顿气啊。”
刘律听之大喜道。
“他们居住在哪里?”
“县城以南有条小溪,沿溪向上游走二里便到了。”
“多谢老丈。”
刘律拱手谢完,屁颠屁颠的回到刘纪身边说道“打听到了,走吧。”
二十骑飞马赶到溪间破屋。
下马之时。
只听屋内有三人读诵道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一人接上道。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一阵欢声笑语从屋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