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巡逻士兵现了一个陌生面孔,应该是没有经过允许便就入城的,我听士兵们说当时除了那人还有两个守粮仓的,你就是其中之一。”
邬尺紧张得吞了口唾沫,强颜欢笑道“啊,是,昨晚小的在场,只是小的胆子太小,后面还是另一个人把小的给扶回来的。”
“你看清那人的面貌了吗?”
“没,没有,小的被吓傻了,就看见有一个黑影窜了过去,其他的就什么也没看见了。”
见刘庆依旧盯着自己,邬尺赶紧跪下,膝盖上的痛感传来让他的脸都抽动了一下,但现在如果不好好说的话命可就没了。
“大人,小的真的没看见那人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那人是哪儿来的啊!”
这次刘庆没有让他起来,而是继续说着“那个,叫小苟是吧?他跟我说这几日你都不在,昨晚才回来的是吧?钥匙也是今早上才交的吧?”
刘庆终于喝下了一口水,冷着脸说“人是你放进来的吧?不光如此,那人现在应该就在你的屋中吧?让他出来!”
这一句句话犹如铁锤一般砸得邬尺头晕眼花,他脑中一片空白,心跳都漏了一拍,紧接着心脏跳动得更为猛烈,连带着他的太阳穴都是一股一股地疼痛。
“不敢说话就是承认了?”
邬尺终于回过神来,立马磕着响头说“大人,我冤枉啊大人。”
同时心中把小苟骂了上千遍,将其祖祖辈辈都问候了个齐全。
“冤枉,你怎么个冤枉?”
“我。。。。。。”
邬尺还想着辩解几句,抬起头却傻了眼,惊恐顿时蔓延于心间,因为他看见叶无茗正站在刘庆的身后缓缓地拔出了剑。
“看来真的是你了。”
刘庆叹了口气,从袖口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放在桌子上,而叶无茗看见后也停止了行动。
“这是钥匙,你快拿着今晚和那人一起走吧。”
邬尺一时没缓过来,还在愣神,随后高兴地继续磕起了头。
“多谢刘大人,多谢刘大人!”
“行了行了,那人呢?”
刘庆询问着,见邬尺指向自己身后于是连忙回头,只见叶无茗正提着剑笑着看向自己,吓得刘庆跌坐在地上。
“刘大人!”
邬尺急忙扶起了刘庆。
“没事,没事。”
刘庆重新坐下,打量起了叶无茗。
“在下元州州丞刘庆,请问阁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