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坦白交代吧,二叔。我和那个人,对,属于是一个均衡的对立状态,为什么我要先去打破平衡呢?虽然我知道他做过许多十恶不赦的事情,但我又不是正义使者,一定要与他为敌。”
祁邵摊开手,继续说道:“与其想着如何战胜对方、吞噬对方,不如放平心态,多一个朋友、多一份出路。”
“那你前面怎么还说你要为民除害?”
“坏人是很难定义的,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坏人,只有永远的idiot。“祁邵望向窗外,意兴阑珊,“坏人之所以坏,这其中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原因。通常,人们只认自己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事实真相’,但却不求根本,不愿再给一些被定义过的人反驳的机会。一些好人就这样被定义成了坏人,而一些真正的坏人却隐匿于好人之间。”
“早早,你说这么多,就是为了给自己不再去追寻过去一个理由?”
邢宗阱一语成谶,而祁邵也不再伪装,说道:“二叔,放下吧,往事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行。”
短短几句话,让邢宗阱对当年的事故有了一个新的观点认识,之所以自己一直没查出那个‘贼人’,也许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回报。早早醒来才短短几个月,竟然就清楚了事情的根本,真的很厉害。
”
那你为什么总是让我多加防备?”
邢宗阱有些疑惑。
“第六感。”
祁邵又恢复了笑容,开玩笑道。
“hy?”
邢宗阱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二叔,我诚心建议,其实潘之朵也不是一无是处,她有她该闪闪光的地方?”
“人还能光?”
“她是人?”
这时候轮到祁邵反问了,虽然这样攻击其他生物不太好。
“不是。”
邢宗阱放缓了语气。
“我一直觉得她可以成为一块质量很好的挡箭牌,但至于这块牌子是谁的,就不得而知了。”
祁邵有些疲惫道,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要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