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前的女子却倏然间笑起来:“难得遇见大人,我也有一事想请您指教。”
“你说。”
“大人可认识明砚舟?”
容昭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那人的面孔,只见他瞳孔微微一缩!
虞兰川眉心一跳:“你为何突然提及此人?”
“大人何须紧张,我只是最近话本听多了,有些好奇。”
容昭轻声道:“说书先生说他受了重伤,此刻仍旧人事不知,可有此事?”
虞兰川面色凝重。
“此人如今可在汴京城中?”
“我又如何知晓?”
“大人不知晓吗?”
她笑起来,语气颇为调皮,明明是问句,可虞兰川却从她口中听出了话外之意。
她为何笃定他知晓?
多智近乎妖!
但他口中却是:“泰亲王府的家务事,我为何会知晓?”
“既如此,那便算了。”
容昭颔,也并不打算与他多纠缠。
她起身欲走,身后那人却开了口:“若他在汴京,你待如何?”
“不如何。”
容昭语气轻快:“我方才便说了,好奇而已,大人无须多想。”
虞兰川拧着眉看她。
容昭本也就是试探于他,见他戒心甚重,便知问不出什么。
在金陵之时,他本就因丁川一案对自己起了疑,虽未道破,但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如今突然问他明砚舟之事,若这两人是至交好友,他定不会将行踪告知于她。
若不是,那或许,他也确实不知晓明砚舟身在何处。
还是别打草惊蛇了,她暗暗道。
是以她转换了话题:“大人,那几名学子,如今可还好?”
“案子尚在审理,但陛下到底忌惮你的那句‘古今之比’,他们应是不必死了。”
“那就好。”
容昭闻言顿时笑起来。
“大人可还有其他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