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惑并不喜欢这种两人之间相互猜哑谜的行为,他也不明白温恙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暴躁。
是因为看见自己会想起逝世多年的林统吗?
黄焖鸡的眼滴溜溜的转着,它知道林惑在想什么。
无奈的叹了口气,它跳到枕头边提醒:“林惑,他从来没爱过林统。你能不能对你自己自信一点?你这样子磨磨叽叽的,什么时候可以完成任务,我什么时候可以晋升安享晚年?”
“他对我莫名其妙的,你让我怎么动进度条啊?”
“啊?”
林惑突然的激动让子春摸不着头脑,她看着林惑偏头对着枕边那块地说话,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太子……
太子不会因为饿了四天,精神饿出问题了吧?
“子春啊,你先下去吧。我没事,就是刚睡醒有些迷糊。”
林惑尴尬的笑了笑,“切记不要做冒险的事情哦,一切交给我。”
“那,奴婢告退。”
子春俯身退下。
林惑抓着黄焖鸡的前爪把它整只猫都给提了起来:“黄焖鸡,我这具身体和那些风烛残年的人有什么区别?有没有一种可能,在攻略下温恙之前,我先嗝屁了?”
“我说了,有我在,你放心。”
林惑显然不信:“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踩了他的雷点,他长了张嘴又不说,什么意思啊,自暴自弃不要老婆了吗?”
黄焖鸡神色怪异:“所以你已经默认自己是他老婆了吗?”
林惑眼神转移:“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好让人生气。”
黄焖鸡安静了。
它思考了一会,随后仰头看着床顶,说:“我会想办法的,你先放我下来。”
“好嘞。”
放下黄焖鸡,林惑还不忘记摸摸它的背部,美其名曰为它顺毛。
黄焖鸡这次安静的异常,任由林惑摸完以后,安安静静地躲在了床头的一角,蜷缩起来,它的眼看着床尾,整只猫一动不动的。
亥时(晚九点到十一点)已至。
林惑因为腰疼加肚子有一些饿,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
黄焖鸡竖起尾巴站在地上,回头看了他一眼后,从窗户跳了出去。
它穿梭在屋檐之上,一路来到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