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但是那两封信……那两封信怎么会那么凑巧被现?你之前和王全搜过一遍的不是吗?”
肖潘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挣扎片刻,还是点点头:“我们是搜过一遍。”
“你为何第一遍的时候没有现那两封信?”
“……我不知道,也许是我们搜得不够仔细……”
言犀握紧双手,深深呼吸,“那后来呢,你们带着这两封信到了雍都,又生了什么?”
肖潘捂着肚子,因为疼痛,头上汗珠密布,他摇摇头:“后面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虽然到了雍都,但我是4人里官职最低的,除了在大理寺做案情陈述,之后并未再参与到里面,所有的事情,都只是听师兄转达而已。这个案子是大理寺呈给陛下后,陛下亲自下命令严查的,所以……”
“那个监工何文,你们抵达雍都没几天,他突然就死了,对不对?”
“是,不过他不是死在雍都,而是乡下老家……我记得那是一个意外,当时大理寺还准备去缉拿他,结果刚到他家,就听说他死了……”
“意外?”
言犀挑眉轻笑:“就跟王全一样,因为感染疟疾,突然暴毙?”
“……”
“还是和你一样,好端端的从马上坠落,摔坏了脑子?”
“这……”
“当时为什么没有人查,水坝驻守的监工和督军,何文和刘贺,这两个最重要的帮凶,一个在信件出现之前,一个在信件被查明之前,都那么凑巧的死无对证?”
“我不知道啊……”
“你当时不知道,从马上摔下来之后,还是不知道吗?”
“这……!”
肖潘摇摇头,不愿意再说这个话题,他看着言犀,急切的说道:“我该说的都说了,解药,解药!”
言犀却没有给他解药,不仅没有给,还抓起另一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塞进他嘴里,挑眉说道:“给你半刻钟,想清楚了,不交代清楚,以后也不用装疯了。”
话音落下,肖潘脸上一片惨白,他捂着肚子滚到地上,拼命求饶,言犀却只是冷冷的看着,一句话不说,他更加着急起来,要去抢桌上的解药,却被言犀一脚踩住,动弹不得。
他急了,脸上又红又白:“我真的都说了……!”
“我相信你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但是你装疯的原因,还没有说清楚。”
“我……我!师兄死后,我也没觉得奇怪,但是、但是从马上掉下后,我、我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