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莎点了下头,对芙琳说:“也许下次还有‘合作’的机会?芙琳,等你休完假再说吧。”
咦……?
我有点不太明白地看向戴莎和芙琳。
所谓的“合作”
……?
“好的。下次再做保镖的话,一定不负重托。”
芙琳看向我并笑了笑。
“啊……谢谢戴莎学姐和芙琳女士的好意,但是……”
我愣了下,赶紧说:“危险已经过去了,更何况,国家检察院专案组更重要的任务肯定很多,怎好意思再麻烦……”
“所以才讲,下次有机会再说嘛。”
戴莎看着我,笑了下,说:“当然,如果没有这样的机会,那就更好。”
这意思是,如果能让一切尽快终结,那也不需要有什么意义上的“合作”
,或是走到需要让芙琳再次“保护”
我的地步,对吗?
不过,虽然不知道我是否真有那么重要,但还是很感激那时出这个主意的莱特,以及戴莎的重视。
“嗯,谢谢……”
我看向戴莎,坚定地说:“虽然我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学生,未必能帮上什么,但假如需要的话,我一定会站出来,就如那次出庭作证一样。”
“知道,我相信你。”
戴莎微笑着点了下头。
“哦……真好。”
芙琳笑着看了看我和戴莎,稍稍抬起两手合掌,好像下一秒就要鼓起掌。
“而且,伊珂,实际上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对我而言绝非不值一提。相反,应该是非常重要。”
戴莎微笑过后,接着问:“因为……你总是能提供某些意料之外甚至不可思议的帮忙呢。就如你刚刚说的,在9月14日晚上先一步到了分会楼,对吗?我有几个小问题。当时,你已经进过值班室,并见到铁门上的第二道血坑,那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异常’现吗?”
“其他的‘异常’……?当时在值班室看到的,有乱糟糟的单人床,倒下的椅子,散落一地的各种杂物,大概是为了保持现场特征而未被整理过吧?写字桌上很空,可能有什么档案也被收走了。除了门上的血坑,墙上可能是开关的设置附近也有血迹,然后……”
我回忆着那晚的所见,接着说:“对了,当时的地上还有几片花瓣。”
“花瓣……?”
戴莎问:“是什么花?认得出吗?”
“是月兰。据说也是满月之夜才盛开的罕见花儿,有点像家乡的月铃花,白色花瓣,但内嵌颜色不同,像是由鲜红变成了淡黄,而且花期似乎稍长一点。”
我解释说:“实际上,我9月14日上午在卡恩山区某处池塘边见过这种漂亮的花。那天晚上意外在分会楼值班室捡到这几片花瓣后,我在隔天还咨询了出院后来送行的玛希女士,才得知花的名字和来历。”
“哦……满月盛开的罕见花儿吗?”
戴莎转而问向身边的人:“芙琳,9月13日不就是满月的时候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