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犯女李氏想给你加个零,祝你做次九千岁要么?”
李珞夕看着还不死心的黄祁安,忍不住笑出了声。
然后,她伸手握住了黄祁安的手,温温热热的感觉已是她最大的依靠。
黄祁安抽了抽手,现被她抓得死死的,嘴上还想继续吓唬。
这时,汽车正好驶出了隧道,视线恢复明亮。
李珞夕小声道:“这次是我的不对,以后再也不这么闹了”
她轻轻地把黄祁安戴着的口罩摘下,神情复杂地看着这张熟悉的俊脸。
“你还想以后?你知道我吃了多少盒饭吗?”
,黄祁安咬牙切齿道:“我都吃得快吐了”
虽然有他故意的成分,但李珞夕绝对也是三天不打就会上房揭瓦。
李珞夕看着黄祁安冷冷的脸色,莫明感到担心和害怕:“我错了……回去后补偿”
黄祁安表情很酷,声音更是可以冻死人,对李珞夕的求饶只是一声粗暴的回应:“哼!”
李珞夕慌了,她就像抱着救命稻草一般把他的手抓疼了,似乎怕对方把她抛弃了。
被李珞夕的手抓着,黄祁安只觉得她的手冰凉的厉害,内心也有些担心。
虐妻一时爽,这万一报应来了……
一旁的李珞夕腮边有两团病态的红润,嘴唇泛白,眼里却闪过一丝坚定,她鼓起了勇气:“可以靠边停车下吗?”
在黄祁安一脸疑惑将车临时驻停在应急车道后。
李珞夕突然扑了过来,一手捂着黄祁安的眼,然后一抹温润贴了上去,先是小心翼翼,然后大胆了些。
香甜的感觉弥漫开来,直到彼此喘不过气。
松开后,李珞夕虚弱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好累,先睡一会儿”
,说罢她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
南山脚下一个偏僻的小村,条子姐熊初墨醒来已经是一天以后,她现自己居然很没形象地躺在山下的一个猪棚里,还是被猪猪们锲而不舍地努力下硬生生拱醒的。
显然,猪哥猪姐对她这鸠占鹊巢的行为很是不满,如果猪能说话估计已经可以骂死熊初墨了。
熊初墨咳嗽了一声,对着猪猪一家一鞠躬。
然后她从嘴里吐出一嘴的猪毛,又吐出一口猪糠,无奈地吼道:“哪个王八蛋把我扔猪棚了!让我知道保准打不死你!”
此处,省略五百字口吐芬芳。
此刻,还在医院病床陪护李珞夕的黄祁安莫明连连打了好几声喷嚏,还是根本止不住的那种。
李珞夕烧了,连续两日的风餐露宿加上担惊受怕让她身体着凉。
虽然没什么大碍,但良心有些不安的黄祁安也生怕真的玩坏了。
黄祁安还在打喷嚏:“阿嚏……阿嚏”
“谁在骂我?”
,黄祁安难受地摸了摸鼻子,然后狐疑地看了看还在沉睡的李珞夕。
李珞夕双目紧闭,神情安逸且呼吸声稳定规律,睡姿依旧一如既往地差到家。
“这睡的很香?奇怪了,要不要摇醒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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