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不救得活是他的命,救不救是我的职责。”
我去药柜里拿了几条晒干的水蛭出来,将其研成了细末,与牵牛子磨成的粉按祖传的比例搅匀,并在铁锅中炒黄,然后以黄酒为引,用无根水给陈凡送服了下去。
经脉经脉,经通方能脉舒。陈凡脉若游丝,便是因经而起。我方才给他服用的,便是那通经之药。
药我反正是给了,能不能起效,还得看他的命。
陈凡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嘴里还吐出了白沫。这反应不对,我赶紧给他来了一针,开了天门。可是,还是晚了。病灶已入脉,纵然我继承了爷爷的本事,但终究是无力回天。
“这不怪你。”
薛姐安慰了我一句。
“这是他的命,我会帮你作证的。”
甄道长说。
外面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一辆红色的sLk出现在了路边。有两个女人从那车上走了下来,一个是陈慕慕,另一个是王凤菊。
“我儿子怎么样了?”
王凤菊率先走进了药店,在看到陈凡已经彻底没气之后,她的情绪有些激动。
“你这个庸医,不仅骗了我家一百多万,还害死了我儿子!”
王凤菊的这个反应,多少还是有些出乎我的预料。我可是在做好事,虽然陈凡的命没能抢回来,但这确实怨不得我。
“陈凡是自己害死的自己,跟夏五味没关系。要不是夏五味出手,你儿子早就去阴曹地府见阎王爷了。他不惜担因果,让你儿子多活了这么久。你非但不感激他,还如此污蔑他,你还有良心吗你?”
薛姐的这张嘴,还真是厉害。王凤菊那么凶恶的女人,都让她呛得开不起腔了。
“老道我说句公道话,这是陈凡的命,谁都怨不得。人已经去了,你们还是节哀顺变吧!办后事若是需得着老道,我还是愿意帮你们陈家一把的。别的不说,让陈凡投胎转世,下辈子去个好人家,老道我还是办得到的。”
甄道长在那里给自己拉起了业务。
陈慕慕拉了拉她妈的衣角,小声嘀咕了几句。
王凤菊没再对我难,而是打电话叫了几个人来,把陈凡的尸体抬走了。不过,在离开药店的时候,她说这事没完。
该走的都走了,店子里只剩下了我跟薛姐。
“叫你逞能?”
薛姐埋怨了我一句。
“这不是逞能,这是职责,是使命。我宁愿被误会,也不愿良心不安。”
我说。
“你悬壶济世,你白衣天使,你伟大。姐姐我就是个小女人,只知道趋利避害,替你担心这样,担心那样。”
薛姐生气了,她白了我一眼,抱着小馋馋就要往门外去。
我赶紧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薛姐,双手扣在了她的小蛮腰上,嘴轻靠在她耳边,说:“我就喜欢你这个趋利避害,世俗得不行,老是宰我的小女人。”
“滚!”
薛姐破涕为笑地吐了这么一个字出来,然后掰开了我的手,说:“忙活了大半夜,今晚应该没什么事了,姐姐我回去睡觉了,你自己也早些休息吧!”
“天冷,要不我帮你暖床?”
我还没跟女孩子约过那什么,这是第一次想约,但在开口的时候,经验明显有些不足。这不,薛姐直接把我这话当成了空气,根本就没搭理我。
我也是个识之人,薛姐不搭理我,那意思不就是不想跟我约吗?
跨出第一步,往往是最难的。我现在是真后悔,那天薛姐都主动了,我怕个屁啊?要是那天就已经那什么了,今天我想那什么,薛姐那娘们还不得迎着让我上啊?……
跨出第一步,往往是最难的。我现在是真后悔,那天薛姐都主动了,我怕个屁啊?要是那天就已经那什么了,今天我想那什么,薛姐那娘们还不得迎着让我上啊?
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不过下次要还有那样的机会,我是绝对不会再错过了。在火葬场这鬼地方守店,黑灯瞎火的,还阴气森森,没个漂亮女人在被窝里暖着,漫漫长夜,日复一日,多难熬啊!
我现在手里也算是有钱了,老坐薛姐的车不太方便,于是我一咬牙,一跺脚,花了一大半的积蓄,去弄了辆牧马人。
这天,我正准备开着车出去兜兜风呢!薛姐走了过来,笑呵呵地问我:“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你的排卵期?想找我约炮?正好我提了车,要不咱们找个风景优美的地方,震一把?”
我一脸猥琐地打量着薛姐,她今天穿的是那包臀的紧身连衣裙,那修长的美腿,配着柔滑的黑丝,让人口水流得根本就停不下来。
“滚!”
薛姐板起了脸,说:“今天是陈凡的头七,他是在你店子里死的,头七回魂,多半得回你这里来。我劝你白天,还是别出去浪了,自己好好想想,晚上该怎么应对吧!”
薛姐走了,在走之前,还伸出她的咸猪手,在我屁股上“啪”
的打了一下。
“干吗每次都打我屁股?”
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