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川准确无误的接住提子,扔进嘴里,对她勾勾手指头,“过来,让老子亲下。”
沈娇摇头,盘坐在椅子吃提子,谢川眼眸深深地看沈娇,娇艳欲滴的嘴一张一合的吃着提子,看得谢川喉咙不停鼓动,抽了几口咽摁灭烟蒂,走向沈娇。
谢川在她跟前像信徒一样跪下,抱着沈娇往前挪了点,眼神极其温柔看着她,“宝宝。”
她问:“想吃?”
谢川点头,沈娇喂了他一颗提子,谢川几下咽下提子,盯着她的湿润的嘴唇,“这个提子不好吃。”
沈娇皱眉,“挺甜的呀!”
“不甜。”
谢川抿嘴一笑,亲了下小嘴儿,突然掀开t恤。
眼有所指,“这个才好吃。”
低头,上下牙轻轻咬了咬,沈娇喊了一声,“疼。”
想推开,谢川捉住她的手,嗓音沙哑克制:“宝宝,老公想吃……”
从狭窄的椅子到2米的床上。
沈娇的理智拉回,“不,不行!”
“还疼!”
谢川吻着她,气息灼热,嗓音嘶哑,“外面。”
在不大的房间,响起最动听的乐曲。
她是歌唱者,他是弹奏者,同时他也是附和的伴唱者,而她最后成了他的弹唱者。
炙热的温度,像烙铁一样烫着她的手心!
今夜,沈娇睡的很安稳没有做噩梦,谢川像忠诚的守护者把她护在怀里,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
*
次日,沈娇怕路上堵车,下午4点半喊了滴滴,催着谢川出去高铁站,谢川拉着两个行李箱,沈娇抱着昨天谢川送的玫瑰花提着零食开启回老家的路程。
谢川让她别把玫瑰花抱回去了,沈娇舍不得,是真舍不得。
谢川牺牲前情人节都会在软件上下单玫瑰花,可到底不是亲自送的,还有这是谢川出事5年来送她的第一束玫瑰花,怎么可能舍得扔?
幸好出的得早,抵达高铁站已经快7点了,路上一直堵车,看着人山人海的高铁站,谢川手里推着两个行李箱,扭头叮嘱沈娇,“攥紧我的衣服,别跟丢了。”
沈娇笑眯眯的点头,紧紧地拽着谢川的军装,“我会拽紧川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