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不是說今天衙門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嗎?怎麼還回來?」
他見她一臉困意,頗是不喜,「我有說過不回來嗎?還有,我之前是不是說過,要你每天在此候著,再晚也得候著,你聽進去了嗎?」
「過來。」
蕭柔此時睡意散去一些,面對他伸來的手,下意識抗拒起來。
這人是怎麼一回事啊?以前她還是蕭家姑娘時,可時常聽說他工作忙起來十天半月地經常宿在衙門,可如今她看卻不是這樣。
剛才她一路過來時曾看了一眼擺在次間的夜漏,都三更時分了,再有不到兩個時辰他就得趕往皇宮上朝,難道就特地為了趕回來折辱她嗎?
是不是有毛病?
見她還不曾動,他開始不耐煩,「不過來是要我過去嗎?」
蕭柔看了一眼自己身處的位置,外邊就是守夜的小廝,於是她趕緊步入裡間,把帘子拉上。
崔燕恆拉著她就把她推到牆壁上,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
親著親著,她已經躺倒了他平時作畫的案几上了。
她不知道他今天為何格外狠戾,比平時咬得還要疼,嘴皮都破了好幾處了,他都不肯收手,牙齒磕得響,舌尖直抵喉。
「世子。。。世子夠了。。。」她哭著,「舌頭。。。舌頭破了。。。」
姑娘細細碎碎的嗚咽聲,崔燕恆漸漸拉回理智,此時他的手正擱在她襟口,差點就想撩開,他嚇得趕緊將她連人帶案推開。
蕭柔便扎紮實實摔在地上,腰磕在案幾腿,疼得站都站不起來。
「世子你。。。」她疼得泌出淚,扶著腰。
世子慌急地走過來,她以為他要拉她一把,遂朝他伸手。
不料,他神色凝重,大步越過她,撿起地上掉落的畫卷,頗為愛惜地用衣袖拂去上方的塵。
蕭柔:「。。。。。。」
整頓好內間後,崔燕恆拿起蕭柔給他備好的茶水漱口,一邊漱著口,一邊厭惡地用帕子擦嘴。
「你今日口中可是用了什麼?」
蕭柔愣了愣,「哦,用了肖姑姑給的花露漱口,她說侍奉世子不能隨意,讓奴婢每天用花露漱口,可是奴婢覺得這花露芬芳,很是香甜啊,世子可是覺得味道不好?」
「胡鬧!以後不許用!」他斥道。
她應諾後,靜靜低眉覷他,手不時揉著後腰。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1t;)
&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