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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承义含笑望着花容,“阿容也是很厉害很厉害的,她以后一定会比我厉害的。”
花承义对自己养大的孩子非常有信心。
花容也自信点头。
花远山冷笑了一声:“花家军交给她,迟早要完!”
钱丰在一边颔点头,满脸的忧心忡忡。
大乾也要完啊。
众人回到了将军府,花远山去洗漱,顺便把花容提溜走了,要考校她的功课。
花容一脸生无可恋走了。
花承义看了钱丰一眼,钱丰会意,小心翼翼跟在花承义的身后去了书房说话。
钱丰对花承义的态度十分恭敬,甚至带着几分敬畏。
花承义问道:“看来这段时间,出了不少事。那个县令是怎么回事?”
钱丰不敢隐瞒,一五一十说清楚,简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恨不得花容跟江越行说的每句话都重复给他听。
花承义很有耐心,一些小事也都耐着性子听完了。
“长得好看?”
花承义啼笑皆非,却是纵容轻笑了一声:“胡闹。”
却并没有说要去罚花容的话。
钱丰撇嘴,心中暗道,确实胡闹,那你倒是揍她,教训她,狠狠罚她啊。
就听花承义沉吟着说道:“这个江越行,心机深沉。不愧是摄政王派来的人,看来有点本事。”
钱丰一脸木然:“二将军说的是。”
呵呵,自家孩子没有错,犯错全是别人家孩子的错,这种盲目的家长是叫不醒的。
钱丰迟疑着说道:“这次摄政王选了江越行过来,显然是有备而来,我觉得他不像是单单为了定国策,只怕是有别的目的。”
花承义没说话,钱丰又道:“二将军,妙手空空放出话来,说是另外一半定国策在花家。如今皇室的那一半定国策丢失,摄政王派江越行而来,会不会是为了定国策?”
花承义看了他一眼,只是温和的目光,钱丰却是心里一凛。
花承义沉吟片刻,便道:“无妨,他想要查就查吧。不过有一点,他不能利用阿容。”
他说着,沉下脸来,眼神锐利:“我花家的继承人,可不是谁都能使唤的!”
钱丰想了想,又道:“最近又出现了一个人,叫李知安……”
花承义眼神一闪,“按你这么一说,他倒像是故意接近阿容的。派人去查过底细没有?”
“查过了,不过……我能力有限,并没有查到太多有用的。”
钱丰羞愧道。
花承义道:“行了,我知道了,我会派人去查的。”
他对钱丰很温和:“你跟在阿容身边,辛苦你了。你们自幼的情分,阿容心思纯净,待人真诚,又没防备心,所以你就要辛苦你多注意了。”
钱丰算是见识到了语言的魅力,能把缺心眼都能夸成一朵花,果然盲目的家长是叫不醒的。
花容可能不是个讲信用的人,大多的时候她说过就忘。不过对美人的承诺,她还是有可能会记在心上的。
所以她派人去请江越行,让他过来将军府见她祖父。
江越行一听,他没办法拒绝见花远山这个提议,立刻就赶了过来。
花远山并没有想太多,哪怕江越行是摄政王派来的,他对他的印象还是挺好的。
能让花容守城门这事,他觉得他干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