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郎又恨又怨,声音癫狂无比。
太子看他这般,冷淡说,“你谋杀养父,为翟少棠忤逆帮凶,孤现在就能为你定罪。”
“你既执迷不悟,不知悔改,那二十四日,就一同与翟少棠,沈婉如,沈知节一起午门斩吧。”
朱大郎听到这话,终于是忍不住啊啊啊的叫了出来。
太子和萧承安却已经不再听了,看了一眼火将一切都记下来的主簿,齐齐离开牢房。
“养不熟的白眼狼,这等人,孤见一个杀一个。”
太子声音含怒,朱大郎简直要气坏他了。
萧承安双手负背,“人心隔肚皮,你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住别人是怎么想的?”
提起肚皮,萧承安又想起了一事,扬眉得意对太子说,“今儿我闺女动了。”
太子正生气,闻言没听懂,“啊?”
萧承安啧道,“你一个早就当爹的人,不知道还在母亲肚子里的胎儿会胎动?”
太子气笑,“你媳妇胎动了?”
“那当然。”
“萧承安,你莫不是出现幻觉了吧。”
太子笑话他,“胎儿至少要五月后才会胎动。”
“孤知道你想要孩子,却也不能这般自己骗自己。”
萧承安脸上的得意一僵。
深夜,他沉默的回到王府,去隔壁房间洗漱完来到主屋的卧间。
虞昭正四仰八叉的睡着,房中有地龙,也不冷,她还嫌锦被热,漂亮的玉足伸出了被子,手臂也摆在外面。
萧承安不在,她自己霸占了整张床榻最中央的位置,睡得别提多舒服了。
萧承安将她不老实的手脚塞回被中,掀开被褥把人抱住,捏住她的鼻子。
被控制呼吸的虞昭只能张开嘴。
萧承安又捂住了她的嘴。
虞昭被憋醒了。
她迷茫睁开眼睛,房中烛光摇曳暗淡,只隐约能看清人。
萧承安笑得温柔,话语却一点都不温柔,“起来,说说你到底瞧了秦野生多久。”
虞昭脑袋还未转过来,推他说,“松手,我快断气了。”
“还想避而不谈?”
“昭妹妹,你最近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拿胎动骗我企图蒙混过关!”
他磨着牙,咬在她脸颊上。
虞昭缓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萧承安说的是什么,她略感心虚,“谁告诉你我骗你了?我是大夫我能不清楚是不是胎动吗?”
“太子有了两个孩子,他能不知道几月开始胎动?”
虞昭听到这话,就明白这事儿他是彻底明白过来了。
不免更心虚了。
萧承安皮笑肉不笑的捏她的脸,“你再来给我狡辩个试试?”
虞昭眨了眨眼睛,讨好的抱住他的脖子,没说话,仰头亲过去。
萧承安抱着她,警告说,“别以为你亲我一口,就能把这事儿给揭过去!”
虞昭闻言,便像是小鸟啄食一般在萧承安的脸上唇上乱啄,一边啄一边念念有词,“我不亲一口,我亲好几口!”
嘬嘬嘬嘬……
“还生气吗?萧承安?”
“萧承安?”
“萧承安?这事儿能揭过去吗?”
萧承安被她风暴狂亲给亲懵了片刻,又好气又好笑,将人按回去,回以更狂风暴雨的亲吻。
他含住虞昭的红唇,咬痛了人,虞昭张开嘴,趁机而入的卷起她的小舌。
虞昭呜呜两声,“我还要睡觉……”
将人抱在怀里狠狠揉了一通,萧承安说,“明儿我就开始读医书,你休想再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