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头要整个的地方很多。
厅堂,房间,厨房,厕所,阳台……各个地方都有!
不过工程都不大,最起码没有庭院外面那么复杂。
约摸二十分钟,两人才从屋里走出来。
坐在庭院一块大石头上的郑佩琳站起来问,“都看过了?”
“是的,小姐!”
程叔点头,并把手中的写本递过去,“这是严少爷要整改的地方,你请过目!”
郑佩琳摆手,“不用了,你马上找人来办吧!”
不能不说,有钱确实好办事。
没多一会儿,外面来了一辆起重吊车,接着又来了几辆工程车,从上面下来了二三十号人。
这栋久无人问津的小洋楼,立即热闹了起来!
门前门后,到处都挤满了人。
起重吊车上的吊索把那棵老树缠紧之后,工人们开始进场。
有的用电锯锯树,有的在用镐头挖鹅卵石,有的搅沙子和水泥沏台阶,有的搬来花花草草,有的则跟着程叔进了屋里……
过不多久,老树被锯断后就被吊车从院里吊了出去。
这棵枝繁叶茂的树一消失,整个宅院立即就亮堂了起来!
不但如此,就连空气也仿佛清新了许多!
人站在里面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压抑,阴沉,气闷的感觉!
神清气爽,无比舒适!
站在庭院中呼吸着新鲜空气的郑佩琳,直到这个时候才不得不承认,这厮真的有那么两下子。
不过,当吊到大门前那棵老树就要被切成段,然后装车运走的时候。
严小开似乎神经病又作了,竟然抱着那棵树不让工人动手。
郑佩琳顶着臀下的疼痛走上前去喝问,“姓严的,你干嘛呢?”
严小开摇关,“我没干嘛?”
郑佩琳质问,“没干嘛你干嘛不让人家把树给锯断装走?”
“这树我留着有用的。”
郑佩琳没好气的呼喝,“你留着有用?有什么用?留着当柴烧,还是做棺材?”
严小开无爱的看她一眼,也懒得跟她解释那么多!
“反正我就有用,你别管我!”
郑佩琳气急,“好,我不管你,反正天黑之前,你要不把这树给我弄走,你以后别吃饭,就吃这棵树,直到吃完为止!”
旁边的一班工人听得大寒,这小伙子又不是树獭,这样吃法恐怕消化不了吧?
还有,这棵树重达好几吨,他得吃到猴年马月啊?
严小开却不在意,和这女人接触的时间虽然只是两天不足,但对她的性格,多少已经有些了解了!
这女人脾气虽大,可是来得开,去得也快!
说得不好听,就像个屁一样,响过就消失了。
当然,要说得好听,那就是直性情,直来直去,从不会绕弯弯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