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有食物和武力,就跟之前的有钱人一样,
从来都是说社会分工不同,人不分高低贵贱,
但无论什么时候总要分出三六九等。
你代表不了所有人。
洗脚的过程很纠结,从一开始的享受到最后的抗拒,
宁奕看到了底层人的心酸和无助,
也看到了自己的无助,或者说,还无法适应。
脚洗完了,他拒绝了足疗按摩,穿上技师给的新袜子,重新挎起两把步枪,站起了身,
“大哥,咱们现在干嘛?”
胖子问。
宁奕让技师出去,关上房门问:“我姓什么?”
“黑啊!”
胖子说完回头去看任飞,然后又看了眼露娜:“大哥刚才不是说了吗?咋了?”
他表现的理所当然,并不像撒谎。
“你们听见了吗?”
任飞一哆嗦,手里的包差点掉在地上:“大,大哥,我听见了,在健身房里我听他喊你来着,
但我没听清,真没听清,我都忘了,就算听见了也不会说的,你相信我。”
“你呢?”
宁奕问露娜。
露娜皱眉:“什么?你在说什么?你说头落地,还是当土匪?”
长出口气,宁奕没有回话,走向了站在墙角的郭雨薇,
很明显,郭雨薇不愿意跟宁奕走,
宁奕从她摇着头抗拒并把双手背到身后的动作就能看的出来,
可这并不能改变他想法和打算,
他抓住了郭雨薇的头:“走。胖子你带上她们两个。”
拉着郭雨薇向楼下走去,胖子和任飞跟在身后,露娜就在身旁。
到了健身房的防火门外,宁奕还能听见屋里断断续续的骂声,
郝川或许累了,但他心里的恨没有消减,
手放在铁门上,推开门之前宁奕思考了一个问题,
总归是要死的,过程有多惨重要吗?
可能……重要吧,
他想起了于桐说的犯罪情节,
情节越严重的刑罚就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