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道“好吧。书安,多住些日子不要紧,可不要给你老叔老婶惹是生非,记住了吗?”
房书安道“爹,孩儿都多大的人了,我能惹是生非吗?您老人家就放心回去吧,回去以后告诉我奶奶和我娘,就说我们两口子过些日子再回去陪她们。”
就这样,徐良带着多臂童子方宽、诙谐童子方宝,师徒一行三人也离开了白家岗,返回了山西太原府祁县徐家庄。
而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和金刀夫人胡秀云夫妻二人,则在白家岗住了下来。
时间飞逝,眨眼之间就过了三天。
这三天里,房书安夫妇哪也没去,就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白府,不是陪白云瑞的母亲樊氏老夫人聊天,就是逗着白云瑞的一双儿女玩儿。
然而到了第四天头上,胡秀云倒没什么,老房却坐不住了。
他这个人天生的好动不好静,再加上又刚跟着小剑魔白衣子学了三招新的绝技,此时六招绝技在身,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就去找人练练手。
单说这天上午,房书安正无聊呢。白云瑞的徒弟李鹏飞来了。
咱们前文书说过,李鹏飞虽然是白云瑞的徒弟,但他并不在白家岗住,而是住在三十里之外的东阳镇。因为他的家就在东阳镇,家中还有一位母亲需要他照顾呢。
刚开始的时候,白云瑞每个月都抽出几天的时间,专门去东阳镇授徒。后来随着李鹏飞一天天长大,他便不敢再劳驾师父,于是便自己每天来白家岗学艺。
如今李鹏飞已然跟着白云瑞学艺四年多,有了相当深厚的武功根基,三十里地的路程对他来说,轻松自如。
房书安一看李鹏飞来了,忽然心里有了主意。
他把李鹏飞拉到一旁,说道“兄弟,哥哥问你一件事啊。”
李鹏飞道“房大哥,什么事啊?”
房书安道“在这白家岗附近,有没有那些欺男霸女、祸害百姓、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江湖恶贼,武林败类?哥哥这几天闲着没事儿,想要除暴安良,为民除害!”
李鹏飞笑道“房大哥,你真能开玩笑,这白家岗是什么地方,有我师父在此坐镇,你所说的那些江湖恶贼、武林败类敢在此地行凶作恶吗?别说在白家岗附近了,就是整个金华府也没听过有那样的恶人啊!谁不知道我师父的威名啊,他们有几个胆子敢在我师父的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
房书安点点头,道“也是,有我老叔在此,诸神退位,那些邪门歪道们也不敢乱来。也罢!既然金华府平安无事,咱们就到远一点儿的地方行侠仗义去,杭州府怎么样?”
李鹏飞吓了一跳,说道“咱们?房大哥,你说的咱们是指谁啊”
房书安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指你我兄弟二人了。怎么,莫非你不想和哥哥我一起去行侠仗义?”
李鹏飞道“想当然是想了,小弟也愿意和哥哥在一起,只是有点儿不敢。”
房书安把眼一瞪,说道“不敢?亏你也能说出口!你知道你李鹏飞是什么人吗?你乃是上三门总门长白云瑞的高徒,居然在你嘴里能说出不敢这两个字来,真给你师父丢人!想我老叔英雄盖世,浑身是胆,怎么会收你这么个胆小鬼为徒?身为上三门的弟子,就应该扶危济困、除暴安良,要是连行侠仗义都不敢,还算什么上三门的弟子?”
李鹏飞脸一红,说道“房大哥,你误会了,我不是不敢去行侠仗义,小弟虽然不才,但既然身为上三门的弟子,就应当扶危济困,除暴安良,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所说的不敢,是不敢跟我师父说,我怕他老人家不同意咱们去。”
房书安乐了,笑道“我就说嘛,我老叔的徒弟能会是孬种吗?兄弟,你别怕,这事儿我给你师父说,准保他老人家同意。”
李鹏飞甚喜,说道“那就谢谢房大哥了。”
李鹏飞今年十七岁,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又有武艺在身,他能不想跟着房书安出去历练历练吗?
故此,心里十分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