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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頁(第1页)

嘴硬幾秒鐘就耷下來了,盛彥堯忍住了無數次像報警的心思,最終沉默著思考,他不想讓邢霄難受,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

看盛彥堯眉目有鬆動,邢台寅趁熱打鐵:「你說我都能接受我唯一的兒子讓人上了?」他哎了一聲,「是你上他?還是他……算了,我那個賠錢貨兒子,娘們兮兮的……」

砰——

沒忍住,盛彥堯一拳砸過去,說服自己要心平氣和,最終還是沒辦到,客廳里霎時亂七八糟的。

跟其他流氓不同,邢台寅會點拳腳功夫,一般人還真在他手上吃不了便宜,盛彥堯臉上不免掛彩。

門口衝進來個人,怪叫一聲夾在中間把兩個人往外推,嘴裡咕噥:「彥子!怎麼又打起來了?」

給邢霄搬家的事,盛彥堯隨口跟丁節恆討論過,這傢伙姍姍來遲,還拖家帶口的,領著舒錦一起的。

不明就裡,舒錦拿手機就要報警。

數字沒按下去,丁節恆大喊一聲:「老婆,別報警。」他又點回去,看戲似的瞅著三個擠壓在一塊兒的男人,打架費勁,勸架更費勁,趁亂踹了邢台寅好幾次後,丁節恆收手站著看。

狹小的屋子,盛彥堯沒什麼理智,像迷途觥籌交錯的酒杯碰撞,憤怒的劍高高懸掛,場面亂得如同被人打散的棋盤。

控不住場面,丁節恆反手就給邢霄打了個電話過去。

接聽的人還在睡夢裡,迷迷糊糊的,剛喂了一聲,那邊的邢霄已經麻溜趕過來。

再之後,盛彥堯倒在地上了。

血流了一地,罪魁禍邢台寅早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逃離現場,小心跳過那些碎玻璃碴,丁節恆蹲在地上審看。

「彥子、還活著沒?」

地上的人摸摸腦袋,全是血,還不忘記緊張地問:「我演得好不好?」

舒錦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門檐被伸掌攔截,一股冷然迅附著進屋裡,裹著一身隨意綿柔睡衣的邢霄衝進門,嘴唇被凍得紅透:「盛彥堯,你就是閒著沒事做了,是不是想死?想死我送你一程……」

「先別罵人了。」舒錦戳了戳邢霄的手臂,被這人身上的冷淡嚇了一跳,「他看上去有點嚴重。」

把人抬進醫院後,舒錦拽著丁節恆走了,醫生離開,病房裡安靜得可怕,邢霄沒霜凍住的眉目稍微融化點兒後,他很輕地詢問:「你怎麼又跟我爸打架了?你明知道他沒那麼好對付。」

「你爸除了打人厲害,也沒什麼可怕的。」盛彥堯嘴硬,傲骨還剩殘骸,隨意得像個鐘擺來來去去,頭上裹著厚厚的紗布。

像感覺不到疼痛似的,邢霄問候的眼神哪怕以一種斷簡殘篇文章般消散,盛彥堯還是目睹了,他凝望陰霾的天空,突然晴朗。

總該出現些溫馨的東西。

「盛彥堯,你不用因為我的事做那麼多的。」

邢霄很少在盛彥堯面前透露服軟的樣子,躺床上的人應著:「你要是放下點道德標準,會好過點。」

「嗯?」邢霄被他莫名其妙的言論蹬了一腳,「我?道德?」

幾個大問號把邢霄踹進了迷茫的石坑裡,盛彥堯啊了一聲,恍然大悟似的:「你確實挺缺德,但是這份缺德不要總是分給我,偶爾也可以給別人一點。」

他言盡於此,看邢霄一副已經開始愧疚的模樣,忽然啟聲:「你家那個花瓶質量不好,砸我頭上就碎了,我其實沒那麼疼的。」

「我才沒有。」邢霄扭開頭,「我是心疼那個花瓶。」

「那我賠你。」盛彥堯知道他嘴硬,沒有繞樑繼續說,他側過身子,眼睛一直盯著邢霄看,囑咐道,「短時間內他不會打擾你了。」

盛彥堯藉機起訴,那老頭故意傷害罪弄進去了,安排好後面的事,盛彥堯又繼續說道:「搬家公司我找好了,別反悔,以後就住我那兒。」

「謝謝。」

邢霄很輕的道謝,他們吵鬧的這些年裡,無論碰到什麼環境,他對盛彥堯的情緒更多的是沒有耐心,不帶感情的。

謝謝說多了,反而是盛彥堯不自在:「以後就是室友了,不用這樣,又不是沒當過室友。」

不提這個還好,提起來,邢霄臉一紅,高中那會兒,他為了躲避家裡人,一直都是住校,一個寢室六個人,邢霄住的混合寢,藝術生文化生,理科文科混在一塊兒。

那會兒的盛彥堯還是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富二代,為了給他找不痛快,特地搬進條件一般的寢室待過半個學期。

半夜人都睡著了,盛彥堯夢遊,縮進邢霄被窩裡,那天的夜很靜,屋外星星把學校夜景點綴得格外漂亮。

盛彥堯不動聲色親在他的臉上。

冷和熱泛濫成災。

那天,邢霄沒睡著。

「你是想到什麼了?」盛彥堯看他臉紅,沒忍住逗逗他,「想什麼少兒不宜的事?」

邢霄:「你腦袋裡就裝不下點正常的東西。」

盛彥堯:「我一直覺得自己很正常。」他安靜一會後,跟邢霄打個招呼,「你不用守著我的,回去吧,還搬家呢。」

搬了一整天的家,邢霄家看著小,東西倒是不少,光是書房裡一堆書就搬了半天。

倒是奇怪,中途丁節恆沒在,他那個相好的舒錦忙前顧後跟著邢霄一起整理。

客套地說了好幾次謝謝後,把舒錦整得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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