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们闹着玩。”
黑瘦中年人叫仇黑,他一边蒙着耳朵,一边忙着解释:“这应该不违法吧。”
“自残当然不违法,但若不是自己所为就不仅违法而且是犯罪了。”
“是自己所为!”
仇黑咬着呀往自己身上揽。
“是自己所为?你们全部是受—虐狂?”
“活得太无趣了?”
吴越笑得很冷,显然仇黑的解释太过牵强。
“是,找点乐子,找点刺激!”
仇黑也只有一条道走到黑了,而在心里早就憋屈得想撞墙了。
“那也是找刺激么!”
吴越目光扫了一眼那两个被串在标枪上的人道。
“那…那只是一个意外!”
仇黑继续遮饰道。
“你们的意外都如此别致。”
吴越一点都不遮饰自己的嘲讽。
“是是是!”
仇黑感觉自己都快要崩溃了。
“是是个屁!”
吴越目光如电:“是你们傻了,还是我傻啊!”
“我们傻!”
仇黑承认自己傻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是,你们就是一群煞笔,猪,蠢猪!”
吴越骂起人来可不管什么纪律:“还不叫12o,再不叫,他们可就真死透了。”
“叫12o!”
仇黑后知后觉叫了起来。
“说,刚来过的那个人往哪走了?”
吴越很不小心地碰了某个无耳人士的残耳问。
“哎哟,那边。”
那人条件反射就往某个方向指了一下。
“对不起,碰着你了。”
吴越一个“不小心”
又碰到了那位的另一只耳朵。
对这些社会渣渣,吴越的不小心总是显得有点多。
随后吴越便往董城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只可惜她又落后了,董城在赖虎的某个灰色产业链上又搜又刮又弄了三十两黄金后扬长而去。
“他想干什么?杀黑济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