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做检查,看是生理还是心理。如果是心理需要进一步做测试。我是外科的,不对症……”
许北辰一脸凝重,回神后他冷着脸:“以后叫全名。”
顿了片刻又道:“不然就叫嫂子,什么坏习惯。”
“滚吧你。”
陈新就差口出狂言了。
程信今晚开着车在a市画地图,绕了大半个城,来来回回累的够呛。
他第一次载醉酒的女人,那叫一个上天入地。
要不是因为是太太的朋友,他真的要把那个女人绑到车顶,让她清醒清醒。
许北辰上车时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后了。
“太太身体有什么异样吗?有没有说什么?”
程信赞不绝口:“没看出来太太有哪里不舒服。不过太太酒品是真好,待人真切,长得又惊艳。”
他边夸还不忘注意着后座男人的神情。
想到刚才车内的场景,他垂下了眼角:“太太那个朋友,酒品不是一般的差。太太与她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许北辰双眸紧闭,声音粗重道:“说重点。”
“太太问了您和陈新和高岩的关系。我如实说了,大学同学。”
“嗯,以后多和太太说说我的事情。”
许北辰揉了揉拧着的眉心:“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
“明白,许总。”
程信说是七窍玲珑心也不为过啊,他不仅能办的好,还能办的漂亮。
泉景华庭。
许北辰在卧室门口站了足足五分钟。没有进门,转身去了书房。
“许总,这是从私立医院那里拿的,说是能最快消肿祛瘀的药膏了。”
程信掰开了碘伏消毒棉签,给许北辰清理着嘴角的伤。
“清理完了先拿冰块来消肿。”
许北辰指着镜子里青一块红一块的脸:“明早找个人来,在太太醒来前给我把这都遮起来。”
程信着急道:“许总,这伤留着不是正好能博取太太的关心,让她心疼你吗?”
许北辰抬着冰冷的眼眸,缓缓道:“我用得着使这么烂的招数?”
“烂招总好过没有招啊。”
程信低头嘟囔道。
“那也不行。”
许北辰厉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