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正道:“等。”
“等?等什么?”
洛正点头道:“目下只能等,等到诸国交战。第一种情况是四国轻松取胜,我泽国不费一兵一卒仍可拿下滨洲;第二种情况则是池国与四国拼得两败俱伤,我泽国正好渔翁得利;这第三种情况嘛,”
洛正话没说完,就自己停住了,自嘲地摇了摇头,如今五国之围,这大池能胜的几率几乎为零,这第三种情况不可能出现。
不过泽国公还是追问道:“相邦说第三种情况是如何?”
“我想说这第三种情况是如果池国获胜,我等就按兵不动,这样也可免于与池国结仇。”
“哈哈哈”
泽国公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相邦,你这个笑话是寡人今年以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等等,让寡人再笑一阵。”
洛正一时尴尬,回想起当日在滨洲,亲见李长州变身,至今还脊背凉,心道:“如果是你,或许有一丝希望吧。”
与此同时,江国公殿上,国公江先佑让从侍将李长州的恐吓信念给众臣子。
朝堂之上一时犹如开笑话大会一般,除了江国公江先佑之外,堂上堂下,大笑不止。
江先佑不笑,不是相信李长州能在五国剿灭下得胜,而是前有新败,领军的正是有七悍将之称,自己的族弟江弘。
此趟江弘再次领军十万,进攻渝地,誓要一雪前耻。这正是江先佑担心之处,江弘少年领军,从无败绩。
不想在渝地遭遇人生败,还是败在一少年手中,视为奇耻大辱。此番若能获胜,可解心魔,若是再败,从此江弘将一蹶不振。
江先佑担心江弘压力过重,才更有可能失智做出错误判断。
再说那池国君,也算当世雄才,在岩布城外大败涂军,在宁祁城下击溃江弘,搞个大池人民银行,就能让诸国上赶着送金送银去换一堆废纸回来。
“来人,将此信送予大将军手中。”
江先佑着人传信给江弘,希望他能警醒一番。
此刻,岩布新城外的李长州,还在操练重骑兵,练兵两日,虽然配合娴熟不少,但李长州仍连连摇头。
见李长州摇头,高虎问道:“长州叔,我看着重骑兵练得挺好的,您是哪里不满意啊。”
“叫哥,叫哥,别叫叔。”
李长州连连提醒高虎,又道:“我们这三千精骑对付一般军队是够了,但现在要面对的是十倍,甚至是二十倍于我军的精锐兵士,此战务必要将战损做到最低。”
这支骑兵,已秘密训练两年多,岩布一战损失一千余人,奇袭河阳又损失一千余人,后面6续补充,到现在也不过五千人。
此次出来,留了两千供姜善调度,自己带着三千人来此地磨合新装备。
这重甲骑兵一套装备连马铠带人铠,再算上武器弓矢,仅成本就要白银二百两上下,这三千人行军,就好似一堆银山在移动。这要是不小心损失一个,都要心疼好几天。
此时江国战船行至缓流处,慢慢靠向北岸,准备登6。
数十艘先登船上载着几百兵士,抢滩登6。兵士上岸之后,开始拉动纤绳,要让大船在近水处下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