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李长州不信了。
姜蓉肯定的说道:“真没有,只是后背上有个豆大的疤痕。”
“这你也看到了?”
姜蓉幽怨的看了李长州一眼:“你若是没正事,我就回房休息了。”
见姜蓉要走,李长州忙道:“蓉儿别忙走,我来此是为刘赑带个话,相约轻绰姑娘今夜二更时分在观月楼亲自给她道个歉。”
姜蓉听闻刘赑要给柳轻绰道歉,只道:“好了,我会告诉柳姐姐的。”
见姜蓉离去,李长州回到房内,等到临近二更,才往观月楼去,找了个隐蔽处先藏了起来。
不一会儿那刘赑就来到了观月楼,不过柳轻绰并未来。等了良久,都没见到柳轻绰前来,李长州在阴影出站得脖子都有点酸了。
刘赑还在观月楼傻等着,等了足足半个时辰,李长州以为那柳轻绰今夜定是不会来了,奈何刘赑不走,自己也不好现身,只能在这跟刘赑耗着。
又等了一会儿,只见黑夜中一个娇弱的身影出现在观月楼外,刘赑见是柳轻绰,忙迎了上去。
“燕儿,你终于来了。”
见到柳轻绰,刘赑一扫颓废。
柳轻绰冷冷道:“不要叫我燕儿,我是柳轻绰。”
见柳轻绰仍不承认,刘赑从怀中摸出一个香囊,对柳轻绰念道:“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
柳轻绰听闻刘赑念诗,神色动容,终是抵不过内心的挣扎:“大青哥。”
“诶!燕儿。”
两人相拥而泣。
“狗男女。”
李长州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骂声,向后一看,原来是姜虎。还有何虬,皮虎,仔细一数共有十来人。
众人都示意不要出声,继续看戏。
两人分开,刘赑又问道:“对了,燕儿,你为何会在这里。”
柳轻绰无力的依偎在刘赑的怀里,道:“我为国相做事,在此查白王鼎下落。”
“你怎会为国相做事?”
刘赑想不到当年那个天真无邪的戏班少女,此刻竟然是潜伏在滨州的奸细。
“哎!说来话长,爹的戏班为国相表演,国相知我易容术可以假乱真,遂以爹娘性命作为要挟,要我潜伏在这滨州姜家,查出白王鼎的下落,到如今已快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