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啊,还能干嘛,反正我看你也不是直的,亲一下又不会死。”
沈淮之说的理所当然,手扶着时言的肩膀。
“我不是直的,难不成你是啊!”
时言气的把沈淮之推倒,跨坐在沈淮之的腰上,眼神凶狠的盯着被压在身下的沈淮之。
沈淮之神情慵懒,双手枕在脑后,准备看看时言想拿他怎么样,这细胳膊细腿的。
结果时言不按套路出牌,眼疾手快的掐住沈淮之手臂内侧的肉拧了一圈,稳准狠。
“嘶~时言,你是不是男人啊,打不过怎么还掐人啊!”
沈淮之连忙缩回被时言紧紧掐着的手臂,奈何时言就是不放开。
“你少人身攻击了,白痴。”
时言看着沈淮之吃痛的模样,才满意的松开手,刚想从沈淮之的身上起来。
被沈淮之反压在身下,嗤笑一声,“这么凶啊?”
“起开!”
时言想推开沈淮之,奈何推不动,只能愤怒地瞪着眼。
“带你换个地方,这里太小了,不方便。”
沈淮之无视时言的目光,扛着时言去休息室了,彻底隔绝了外面的轰炸般的音乐声。
时言被沈淮之丢到床上,翻身压了上去。
“………”
(过不了喽,自己猜吧。)
事后,时言趴在床上哭的梨花带的,时言和沈淮之都是第一次,结果沈淮之前期啥也没做,直接就…
时言自己就是医生,也猜到自己身体是怎么个事。
“你是白痴吗?”
时言趴在床上呜咽的哭着。
“抱歉啊,我也不知道,弄疼你了吧。”
沈淮之替时言揉着腰。
“带我去洗澡啊!”
时言真想杀了沈淮之,就这么把他晾在这。
…
第二天,时言果然去医院给沈淮之挂了个精神科,医生朋友问他朋友得了什么病,时言张嘴就说沈淮之得了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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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有这么不正经的朋友?”
谢易安牵着顾祁言在小道上散步。
“啊?”
顾祁言疑惑的看了谢易安一眼,他朋友很不正经吗?
“刚刚叫你喝酒那男的。”
“还行吧,他人挺好的。”
顾祁言拉着谢易安去买了杯奶茶,走累了就让谢易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