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群已被解散
……
真是一群完全看不清位置的狗崽子们。李承暗自想到,顺便清空了所有消息。
他可不想再被教训一顿了。
“载盱少爷。”
在看见朴载盱的那一刻,李承就站直了身子,他将手上的东西递过去,顺带着同样看了看裴烁的眼色。
“快点滚。”
朴载盱烦躁的开口,丝毫没有让他坐电梯的打算,急忙按了指纹就把裴烁带了进去。
李承看着空旷安静的走廊,以及面前紧闭的大门,收回了自己想要权限的妄想。那就只能继续麻烦这双腿了,回去好好按个摩吧,晚上的话朴载盱应该也没空搭理他了。
朴载盱一进门就直奔浴室漱口,漱到一半,裴烁推门进来了,他靠含笑看着朴载盱赤-裸的半身,露出淡淡满意的神情,主动邀请:“一起吗?”
文恩尚握紧了那个装着素戒的盒子,和夜班的人交接后便离开了便利店。晚上有点冷,他背着书包却不知道该去哪里。之前李承的表情历历在目,那个朴载盱的狗腿似乎想提醒他什么。
文恩尚面无表情的向前走去,夜班巴士已经停运,他骑着自行车陷入夜色中。
“文恩尚xi,很久没见你了。”
拳击馆的老板一边抽着劣质香烟,一边上下打量着对方,看上去生活的不错,身上多了些贵族少爷的虚伪假意,“但是客人,我们已经关门了。”
“尹植哥,拜托让我在这待会。”
文恩尚开口道,神情淡淡。
尹植皱眉,叼着烟说:“…钥匙给你,一会把门关好。”
文恩尚戴着拳击手套,疯狂的打击面前的立式沙包,整个人就和疯了一样,完全不知疲惫不管肌肉疼痛、酸软,他只在尽情的发泄自己心中的情绪。
无数人从他的脑海中掠过,到最后,停留在了裴烁身上。
文恩尚喘着粗气,就如同被定住了,那一拳始终没法出去。他整个人都很紧绷,最后才认命一样垂下双手将手套解开,扔到地上。
他蹲下身去,从丝绒小方盒里拿出那枚戒指,仔细地观察上方的纹路。
“是礼物?”
尹植没有离开,他在暗处观察文恩尚,“或者你该继续在这工作。”
文恩尚抿唇,将素戒揣进兜里,然后把钥匙放在柜子上,背上书包就准备离开:“尹植哥,谢谢……不过我应该不会再进来了。”
“可惜了,馆里还缺一个会养花的人。”
尹植看着那串钥匙,一边抽烟一边感叹。
一个株缺水的花该如何养育?
首先需要将花盆完全浸在水里,看着花束的茎叶逐渐挺立、生机勃勃,再将水喷在花瓣上。等花朵完全盛开。
花是植物的器官,需要提取、传播花粉后,才能结出果实。
裴烁向朴载盱讲述着养花知识,笑意盈盈的看着对方更加凶狠的眼神。
“我不需要你来展示自己的经验。”
朴载盱按着裴烁的肩膀,缓缓垂下头在他的耳边说道,“我能很好的照顾植物。”
高高在上的LK财团继承人,金字塔顶端的掠食者,头一次这样对待自己。
他拉着裴烁的手十指紧扣,眼神暗了暗,狠狠亲吻着那人饱满的嘴唇,就像沙漠中干涸的旅人,迫不及待的汲取清甜的水。(就接了个吻)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沉迷进去,完全思考不了别的事情,只能看着裴烁的眼睛,一遍一遍的迷醉。
他沉沉的睡在床上,两人仿佛共享了一样的气味。朴载盱侧躺着,撑着脑袋勾起嘴角,一只手为裴烁整理了下汗湿的头发。他的身体也很疲惫,但大脑却活跃的不像样,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朴载盱轻啧,看了看身下,皱紧眉头。可最终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抱紧了裴烁,同样很快就睡着了。
阳光透过窗帘惊扰了睡梦中的人。裴烁觉得自己似乎被什么大型动物死死的纠缠住,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于是他迷茫的睁开双眼,视线内就是朴载盱那张张扬跋扈的脸,颧骨上的青紫似乎更深了些,嘴角的伤口也结了痂。
裴烁觉得有些烦,承认自己过早的招惹了这个麻烦,让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情绪。只能先将朴载盱推开,接着下了床。
到最后,朴载盱有点疯了,根本不顾自己身体的承受范围,纵情享乐。
裴烁揉揉自己的手腕,进了浴室。
[宿主,你被朴载盱欺负了吗?]系统突然说道,他看着裴烁身上的伤痕,一定被欺负的很惨。
裴烁再次感叹系统的愚蠢,随意问道:[文恩尚那边有什么情况吗?]
[最近他没有被欺负了。]系统说,[但他的心情却比之前差了很多,感觉很痛苦很悲伤,但他又觉得很快乐、幸福,为什么会这样呢?]
裴烁眯了眯双眼,蓦地展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或许他也遇到特别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