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问多余的,可贺时卿的眼神突然又变得炙热和狂热起来,盯得她有点不好意思。
阮柠无视掉这种感觉,对贺时卿说:“走吧。”
“嗯。”
贺时卿牵住她的手,无名指上的银戒摩擦相撞,生出的热度感应到了心口上,手被对方收得更紧,牢牢握住,一点儿都挣脱不开。
贺时卿早就安排好了行程,两人并没有着急回去,他甚至带着阮柠开始在g国周边国家旅游。这已经是第四座城市,他们来去都很随意,好在这个国家的整体风格都很舒服,接触到的人也很友善,并没有让阮柠感受到奔波不停的辛苦。尽管她也不想在贺时卿面前表现出来,她知道对方喜欢这种开盲盒的惊喜,而自己只需要陪着他就好了。
不过阮柠现,在随机应变之中也有固定不变,那就是从踏上第二次旅程开始,不管去哪儿贺时卿都会坚持带她去一个地方,教堂。
阮柠经常会回忆起那一天,他们在牧师面前宣誓,许诺会爱对方一辈子。贺时卿觉得这样还不够,他想听阮柠对他说无数次。
他们像一对正常的新婚夫妇一样,开开心心地周游世界。
他们穿过喷泉来到了教堂,今天是周二,前来祷告的人不是很多。
从上一个地方开始,贺时卿就没有刻意再去请牧师,两个人只是坐在里面安静的待一会儿。
在这样的环境下,阮柠平静了。她与贺时卿十指相扣,然后把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晚上,两人回到了预约的民宿,房东给他俩壁炉里新添了柴火,一回来整间屋子都暖意十足。
晚餐是火鸡,两个人都喝了一点儿酒。阮柠酒力不佳有些醉了,非要贺时卿抱着她上楼。
两人的外套自进玄关后都已经脱了,阮柠抓皱了贺时卿的袖子,贺时卿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很稳,奈何怀里的人酒量太差,一直有想吐的感觉。
阮柠跟泄了气的皮球倒在贺时卿怀里,突然开口道:“你想要孩子吗?”
贺时卿愣了一下,问她:“什么?”
阮柠睁开清亮的眼睛,视线没有焦点,说:“儿子或者女儿,你想要吗?”
贺时卿有些错愕,两人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个问题。
不过阮柠好像已经做好了决定,闷闷地说道:“我最多只生两个。”
贺时卿停下来,安静了两秒,然后回答:“好,儿子或者女儿我都喜欢。”
阮柠瓮声瓮气地回答他:“我也是。”
“阮柠。”
“贺时卿,我们下一个站去哪里啊?”
阮柠抬起头来看贺时卿,凑上前去吻了吻他的嘴角,然后像小狗一样蹭了蹭他的脑袋,说道:“我好爱你啊,老公。”
贺时卿抱着她继续走,说:“去床上。”
阮柠被人脱光的时候忍不住抱紧了自己,她像只小虾米一样把自己圈起来。贺时卿站在床边一手解裤子,一手快脱掉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