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吉出事是在冬日,是他十三岁的最后一晚。
还没到时间,她不能自乱阵脚。
沈青苓赶忙安慰自己,跟着清醒过来。
一刻钟后。
沈青苓给弟弟递过温水,关切道:“可觉得好些?”
沈定北擦了擦额角虚汗,摇头道:“明明是阿姐不好,倒是我坐下来了。”
沈青苓顿时歉疚。
“我能有什么事,差点叫你急上火。”
沈定北喝了口水,缓过气后,道:“阿姐方才那样真吓人,自我记事以来,还没见过你这样。”
沈青苓想着她确实被打击到了。
噩梦才断,又知晓原来死的不只是她,长吉还排在她前头,可不是脑袋嗡嗡的。
这会笑道:“女儿家的事,你年纪小,不明白也正常。”
沈定北抿了下唇。
他已经十三了,自然知晓癸水是什么,只是不知道会叫人那般没气色罢了。
但他是做弟弟的,也不好多议论此事。
他说:“既是身子不适,来人,让那李家人回去。”
沈青苓制止了他。
“人等了这么好久,又是托六皇孙的借口来的,不好太失礼。”
沈青苓已经平静下来。
她想着,事情既是生在冬日,那距如今还有两个季节隔着,她不必太过惊慌。
当务之急,是寻到那个“女主”
。
好在沈青苓这些年大概是恬淡寡欲习惯了,因此虽是知晓了那些大事,也能快些个将情绪调整好。
见沈定北好多了,她说:“你就不必去,我去就是。”
沈定北晕了这么一通,也不好逞强。
抿了抿唇说好。
心里却是为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懊恼。
沈青苓朝他笑了笑,便让人跟好郡王。
待长吉走后,她才收起笑容,瞥了眼弹幕上掠过的一行字。
由于篇幅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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