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夜白看着平静的部落,眉头拧得可以夹死蚊子。
他应该把那只乱涂花香的两脚兽赶出自己的山洞,为什么最后却是他出来透气?
夜白在山洞外站了五六分钟,吹了五六分钟的热风,直到心情平复这才转身朝山洞内行去。
侧身之际,轻细柔软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王!”
夜白回,就见阿箬站在不远处,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怎么了?”
“王!”
阿箬小步上前,先是拿目光往山洞内看去,见两脚兽躺在地上睡觉,她这才压着声音道:“王,你要管管水月啊。”
闻言,夜白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有话快说。”
阿箬为王的冷漠吓到,身子轻轻一颤,面上委屈愈浓:“王,是不是水月跟你说什么了?”
“阿箬!”
夜白沉声唤了一声族人的名,语气越冷淡,透着难掩的烦躁:“你要跟我说什么就说,水月跟我说了什么和你没关系。”
明明同样是委屈的神情,山洞里那只矮小的两脚兽做出来会让他感到心疼,眼前人却是让他没来由地烦躁。
“王,今天……今天大家只是多看了新族人两眼,水月就生气了,说谁要是再盯着唐招招看,以后就不给他治病了。”
阿箬皱着眉头,眼眶微微泛红:“母亲她劝了一句,就被水月指责,水月还把上一个孩子死的事情怪到母亲头上,母亲因此哭了一上午。”
“你刚才说,飞娅哭了一上午?”
夜白眸色一沉,面上添了几分冷意。
见状,阿箬心中大喜,忙不迭点头道:“母亲她哭了一上午,王,你一定要管管水月啊!”
“飞娅哭了一上午,我中午看到她的时候,她的眼睛怎么没有肿?”
夜白垂眸看着身前族人,冷声道:“你是飞娅的女儿,为飞娅讨要公道我可以理解,但不代表你可以夸大事实,欺骗我。”
闻言,阿箬面上难过僵住,不可置信地看着王:“王……”
“你现在就去把水月和飞娅叫过来。”
夜白面无表情道。
“王!”
阿箬惊呼,慌乱道:“水月她是什么脾气你也是知道的,要是让她知道我找你说这件事,她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