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还在观察着里面是什么情况,叶清穆直接就把她带了进去,里面一片漆黑。安夏的小作精表演又开始了,这次不仅是紧紧抓着叶清穆的胳膊了,而是整个人都扑到了他的怀里:“叶哥哥,这里好黑啊,人家害怕。”
叶清穆身子一僵,怀中的女子软玉温香,一股女孩子特有的馨香气息扑面而来,他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声:“你这样如何走路?”
好在安夏只是想表演一下小作精,并没有打算让大boss为难,立马钻出了他的怀抱。
叶清穆感受到怀中温软的触感消失,竟觉得有些可惜,这种怪异的感觉让他生出一丝窘迫,自己莫不是个贪恋美色之人?以前怎的没有现?
两人继续深入,刚刚还有些狭隘的通道豁然开朗,里面的光线也不再是黑漆漆的一片,隐隐约约有些光亮透了出来,再向前走去,就出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石室,石室正中间的石桌上有一颗脑袋大的夜明珠正散着幽幽的光芒。
安夏看到那颗夜明珠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颗夜明珠也太大了吧!必须收入自己的宝库!
喵酱:“宿主你快擦擦自己的哈喇子,你那小金库还缺这玩意?”
“实不相瞒,我缺一颗照明的玩意。你看这颗夜明珠它又大又圆,不似其它凡品又小又细。”
安夏打定主意就开始行动了,一声“叶哥哥”
叫出口,叶清穆只觉得头大。
“叶哥哥,我观这颗夜明珠成色甚好……”
那欲语还休的语气,任谁都听得出其中的意思。
叶清穆木着一张脸;“随你。”
得了叶清穆肯,安夏就把这颗夜明珠归为了自己所有物的范畴,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带走这颗珠子充小金库。
方才一进来就被这颗夜明珠的光亮吸引,安夏还没注意到四周的宝贝,现在环顾四周,那些金银财宝被主人当垃圾一样随手扔在地上,随便拿出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却遭到了这样的对待,可见叶清穆对这些钱财是真的不在意,反倒是那些绫罗绸缎被好好的放在屋中的石桌上,可能在叶清穆眼中,能蔽体的衣物都比地上这些财宝有价值的多。
此时不扫荡更待何时!
“叶哥哥……”
安夏刚开口,那腻人的语气让叶清穆顿感不妙,连忙截胡了她的话:“若有喜欢的,尽管拿去便是。”
“叶哥哥最好了!”
这下安夏也不看宝物了,光看叶清穆,就等着哪天眼前这人嗝屁,自己带着空间抄了他的老底充小金库,活像等着富豪老公离世好私吞遗产的毒妇。
叶清穆招架不住安夏这种如狼似虎的眼神,开始没话找话转移注意力:“景澄,先前你说要挑布匹做衣服,可有看中的?”
安夏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就和大人常穿的那件白袍一样的料子吧,再照着大人的样式做一件女式的,咱俩穿一样的,看着养眼。”
叶清穆顿时觉得自己的小仆人特别贴心,连衣服都要和自己穿一样的,还夸自己养眼呢。
“对了,大人,我不叫夏景澄,我叫安夏,之前还和您说过呢,您怎么又忘了!”
安夏得了这一屋子的宝贝,心情正好着呢,也就不表演小作精了,给了叶清穆一个痛快。
叶清穆:……原来从自己回答完那个简单的问题之后就暴露了,怪不得这女人一路“叶哥哥叶哥哥”
叫个不停,亏自己还没察觉到不对劲,现在选完东西立马改口叫“大人”
,麻蛋,这女人就是个心机gi
1。
……
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叶清穆虽然没有再问安夏什么问题,但是安夏能感觉到这位仙长大人偷看自己的次数变多了,一开始被安夏抓包还能装模做样的移开视线,假装只是不小心扫到她一般,次数多了,也就懒得装了,直接光明正大的观察,安夏也毫不示弱的和他对视,结果往往是脸皮薄的仙长大人先败下阵来。而凤致每每看到两人“眉目传情”
的画面,总觉得自己的存在感越来越弱,那股压抑的情感也随之酵,成了最腐人心智的毒药。
不久后,风云国国君突恶疾,连带着受宠的华贵妃也遭了传染,两人夜不能寐,时常疯疯癫癫,叫嚷着有鬼,太医也对此束手无策,请来的大师和道士只会搞些唬人的把戏,根本没有用。到了最后,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请到了叶清穆面前。
叶清穆一路无阻直接到了老皇帝的寝宫。
能生出叶清穆这样俊美的儿子,老皇帝的外貌自然不差,可惜到底是人老了,脸上的褶子堆积在一起,丝毫看不出年轻时的俊俏模样。
老皇帝南宫睿看着一身白衣犹如救世主一般的叶清穆,整个人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踉跄着扑到叶清穆面前:“仙长,您救救我,救救我啊。”
叶清穆看着眼前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心中没有亲情,只剩下无尽的冷漠。
名为父亲,却没有尽到身为父亲的责任,冷眼旁观者母亲苦苦挣扎,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子羞辱喜欢自己的女子,看着两个女人为自己争风吃醋,来满足他那无聊的虚荣心。
这个人,或许是一位好国君,但绝不是一位好父亲。
“皇上稍安勿躁,臣这就为您诊断。”
叶清穆伸手搭上南宫睿的手腕,输入了一丝灵气探查,越是探查便越觉得奇怪,这病灶……倒像是自己的手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目光沉了下来。
察觉到叶清穆的神色不对劲,南宫睿的眼中涌现出一抹慌张:“仙长,朕还有救吗?”
叶清穆蹙了蹙眉:“皇上这病……微臣还需琢磨几日。”
南宫睿当即表示会全力支持叶清穆,连太医都无计可施,琢磨几日就表示还有救,仙长不愧是仙长!
叶清穆回到自己的府宅,将自己关在房间内闭门不出,他看着铜镜里那个身着白衣的男子,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渐渐地,铜镜里的男子不再是仙气飘飘的白衣男子,转瞬间变成了一位身着黑衣的邪肆男子,那男子勾着嘴角,仿佛在挑衅一般:你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我却知道你的一切,我就是你啊,随时能和你争夺身体的使用权。
“啪”
!那面铜镜被叶清穆一拳打碎,有些细小的碎片扎进叶清穆的手中,一滴滴鲜血顺着手背流下,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鲜红的色彩。
他的眼中闪过冷凝,嘴角抿了抿,终是按捺不住叫出了那个人名,只有她知道另一个自己干了些什么。
“安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