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过河拆桥,利用完我就撵人,哼!”
周文斌秒变嘟囔、抱怨、委屈的大男人。
夏琼依笑出声来。6泽瑞获得了两次过河拆桥奖。
“恭喜你还有利用价值。只是我再不拆了你这座桥,我们都得被你整进不痛快的河里。有自知之明的话,麻溜的,自动消失。”
自家兄弟如此不给他留面子,甚至当着他干儿子的面,还真是!
周文斌立马反转地对着夏琼依说:“哎呀,你可一定要安心住在医院里,关键时刻身体要紧,也不用谢我,出门在外靠朋友,能麻烦就麻烦,以后让这父子俩还我就成。”
满面堆笑,却咬牙切齿。
夏琼依被他气笑了,毫不客气地回怼:“原来你是有求于他们父子俩呀,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周文斌一把抡起墨宝,高高举起还囫囵揉着:“是哦,我是有求咱墨宝喊我‘干爹’来着。”
他仰头看向半空中的墨宝,不满地威胁:“好小子,你刚刚喊我什么?”
只一秒,墨宝就落进周文斌的臂弯里,一本正经地答:“不对吗?您就是我的斌叔叔呀!”
“小子!应该喊‘干爹’!”
周文斌纠正他的口误。
“我早就说过啦,我可只有我老爸一个‘爹’!”
“那我是‘干’爹还不成吗?”
周文斌一脸委屈地拖长了“干”
字的音。
“那您就做我的斌叔叔也很好哇,独一无二!”
墨宝捧着斌叔叔的脸,耐心规劝,“而且,我认您做了干爹,其他几位叔叔会吃醋会伤心的,我这不是得罪人么我?”
“原来你小子的顾虑在这呀。没关系,如果他们敢收拾你,我就帮你出头。”
“可是您打不过他们。”
“谁说的?”
“您就打不过峰叔叔吧。”
“嗐你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还真会拣人软肋捏,呃,真扎心!”
周文斌一副生无可恋状。
夏琼依看着二人搞笑的画面,虽是初次见,哪怕知道,那周文斌会因为被墨宝拒绝而更加尴尬,但她还是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6泽瑞瞥见她弯弯的眉眼,心情也跟着透亮起来。
好好一个生日,却把人过到医院里来了,还真是“意外”
和“明天”
不知哪一个先来临。
夏琼依四下环顾,这是个单人套间,自带卫生间,还有沙会客区域。
6泽瑞眼见夏琼依又想表反对意见,率先开口截断:“晚上我和墨宝必须在这里陪你,多人间太挤不方便,人多太吵了,也不利于你休息和康复,就这么决定了。”
相处这些时日来,夏琼依现这个男人话不多,可一旦开口,大多言词简洁,决断下得条理清晰掷地有声,令人无可辩驳。
就像此时此刻。
她选择了在沉默中妥协,免得浪费唇舌还没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