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这把枪不是宫殿的那把么?你咋藏起来的?”
徐少强:“不用藏啊,不知道什么情况,它能缩小,能变大。奇奇怪怪的。平时就被我带在钱包里,我想扔,还扔不掉。”
牛头:“难道每一个母体虚影位置都有兵器?这是什么原理?”
张全州:“什么兵器?”
徐少强:“话说,我们不是还没到目的地么?怎么下来了?”
牛头:“不是你说要嘘嘘么?”
徐少强:“额,司机以为我们要下车,挺扯,走了。”
牛头:“等等,我们还没上车。”
三人追上去,不幸运的是车走了好远,追不上了,幸运的是后面还有一辆车。
三人死皮赖脸的蹭上了一辆手扶,手扶后面是长长的稻杆,稻杆堆叠很高,三人躺在稻杆上。
蓝天,白云,风吹拂而过。
徐少强拿起一根稻杆,叼在口里。
徐少强:“你们有想过我们会这样么?”
牛头:“说啥?要不是你要嘘嘘。”
徐少强:“说的好像你们不嘘嘘一样。”
“不过这稻杆还挺香。”
牛头倒是想起了光暗界和黄鹂的日子了。
有时候,重要的也许不是目的地,而是过程中陪伴的人。
古盘县街道很破旧,坑坑洼洼的水泥路。
车轮不时落入坑里,再出来,跌宕起伏。
房子有破旧,也有新颖的,有瓦房,铁皮,也有楼房。
山路太崎岖,很多的东西进来不容易,这里的水一瓶4块钱,这里的饼干一斤1o元。
徐少强说道:“贵死了,哥。下次不要叫我请你。”
牛头:“要不是借了吴开5o块钱,我都不叫你请。”
张全州:“感谢强哥的款待。”
徐少强:“话说你们有没有想过,买瓶水都这么费劲,等会我们怎么回去,车费这么贵。”
牛头:“额,你没带钱么?钱不够么?”
徐少强:“我以为你们带了。。。”
张全州:“我也以为你们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