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秋连忙抓住机会自证清白,“是你自己说起的,这可不关我的事。再言了,我本想与你解释清楚的,我与清逸之间,当真没生什么。”
苏炳闻言,难得静默了一会儿,片刻都没出什么声响。
沈知秋缓缓蹲在一边,偷偷拿眼睛瞧他。
苏炳的神情,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眉宇间的怒气与焦躁,不知何时都消散的一干二净。
“清逸这小子,从小就被各路女子苦苦纠缠,早就对女子没了兴趣,及近弱冠的年纪了,房中连一名丫鬟都没有,可想而知他对女子简直到了厌弃的地步。”
语毕,苏炳抬眼望了沈知秋一眼,眼神极其认真。
“现在本少爷在想,他是不是就好你这口?”
………
沈知秋的内心无语到了极点。
“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先听我解释清楚…”
“别打岔,本少爷的话还没说完。”
苏炳再次打断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三番五次的“打岔”
了对方。
宛若一万只蚂蚁在心口啃食,沈知秋压下一口闷气,坐立难安地闭上嘴。
“其实,我早就怀疑过清逸喜欢男人…”
苏炳低头看着花清逸艳丽的面容,“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几乎从未有女子在他身边待过的时间过一个时辰…”
“那个,”
沈知秋觉得自己有必要打断一下,“清逸的娘亲…”
苏炳猝然被打断,先是有些恼怒,接着便迅反应了过来。
“你…你约莫不清楚,清逸的娘亲很久之前就过世了,在我认识清逸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花府主母照料了。”
沈知秋微怔。
“清逸的娘亲,已经过世了吗?”
试炼前夕也听说过,花清逸是府中侧室所生,仅凭容貌出众才崭露头角,是所有人眼中的绣花枕头。
可未曾想过,他居然早年丧母,无依无靠。
在主母的眼皮子底下长大,难以想象他经历了什么。
“你那是什么表情?”
苏炳面孔微沉,“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现在还轮不到你来心疼清逸。”
呃………
说这种话的时候,难道他忘了刚刚把花清逸一脑袋拍晕过去的事了吗?
“所以,清逸果然是喜欢男人!”
苏炳也不知是从哪得来的结论,寥寥草草地就下了定义。
这定义还下得慷锵有力,言之凿凿。
“你不妨看看那个。”
沈知秋懒得费尽口舌去跟他解释,便指着花清逸卧地不远处脚边的那团糊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