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害人,诚不欺我?。
不过问题不大,陈迟俞比她还恋爱脑。
终于,陈迟俞抱她进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电梯,没有人再用那种让她想死的眼神看着她。
一直埋着脑袋被闷得快热死的她赶紧从陈迟俞怀里出来,用双手?给?自己扇风。
这段路要再长点儿,她感觉自己真的要死,被闷死。
“你脸皮什么时候这么薄了?”
陈迟俞轻笑着问她。
她看一眼他没有变红的耳朵,问他:“你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
陈迟俞却说:“我?什么时候脸皮薄了?”
“是谁动不动就耳朵红?”
“那是在?你面前,”
陈迟俞说,“我?只为你红耳朵。”
听到这句话?,那种心情要怎么形容……
周望舒没有打算形容,管他是什么心情,她现在?只想狠狠亲他一口。
她搂住他脖子,凑过去就亲了他一口,狠狠地,还咬了咬。
据说,对一个人喜欢到骨子里的时候就是会忍不住想咬他,以前陈迟俞每每从她锁骨处一路吻上来的时候也?喜欢咬她,咬她的肩颈,还有脸和耳朵。
大概是没掌握好力度,陈迟俞嘶了一声。
知道咬疼他了,她忙忙松嘴。
“你咬得太用力了,”
陈迟俞侧眸瞥向她,“轻点。”
周望舒先?是愣了下,像想到了什么,片刻后,她歪头笑起来,笑得有些小坏,“也?有你叫我?轻点儿的时候?”
似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句,陈迟俞也?愣了那么半秒,然后,他笑了下。
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哪怕只是一个轻掀了下唇角的笑。
这样的笑要是呈现在?陈澈和陈聿的脸上,会有些痞,而陈迟俞身上自带一种上位者的清冷与贵气,不管他笑得多戏谑看起来也?不会很痞,是很难形容的一种感觉,好像只有从小说里衍生出的一个字可以形容:苏。
他笑起来,很苏。
“叮——”
电梯的提示音响起。
陈迟俞走出电梯,来到房门前,正要开门,周望舒却忽然抓住他的手?。
“先?说好!”
周望舒瞪圆了眼看着他说,“等?会儿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陈迟俞:“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