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嵘没有伤及无辜,所有表演的使团都被放出了宫。
我跟着人走在熟悉的青石板路上,最后回头看了眼巍峨的皇宫。
朱红色的宫墙隐在夜色下,无端让人感到萧索。
就此别过。
我在心里默默道了别。
行至宫门处,在即将迈过宫门门槛时,我却突然被人拦腰抱起丢在了马上。
“哥哥,我不是告诉过你,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吗?”
我一惊,抬眼看去。
穿着软甲的梁嵘漫不经心的擦了擦脸上沾到的血污,看着我的眼睛却亮的出奇。
像是终于释放天性的野狼,盯着他最满意的猎物。
他翻身上马,一扬马鞭就朝着寝宫奔去。
梁嵘没有带着我回皇帝住的养心殿,而是去了被重新修复好的文山宫。
到了殿门口,他把我抱下马就往屋里走。
这是我第一次进他的屋子。
木质的地板上散了一地的宣纸,每一张画的都是我。
不同时候的我。
“你真的太不乖了。”
梁嵘褪下了软甲和里衣,顾不上沐浴,捏着我的脸颊就亲了上来。
不同于以往不紧不慢的逗弄,我的唇舌被他啃咬出了细小的伤口,唇脂也晕花了。
14
“够,够了。”
我喘着粗气撇开头,伸手推了推他。
他凑了上来。
我逃不开,只能被动承受着他给的所有。
异域风格的女性舞裙使他的动作方便了很多。
我没忍住,把脸埋在枕头里小声地咽呜。
“怎么想到穿这条裙子的?”
他从背后压着我,贴在我耳边压低了嗓音,就像爱侣之间的喃喃。
“呜嗯,就剩,就剩这条了。”
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听见我带着哭腔的回话,他终于忍不住低下头,把脸埋在我的肩窝里闷闷的笑出声了。
再次醒来时,我的身上已经有人清理过了,换了套新的干净的里衣。
但这显然不是我尺码的衣服。
我愣愣的揪着衣服的布料。
“是我的衣服。”
从外头进来的梁嵘手上还拿着一小盒膏药,见我醒了,他把药放在了床头,“看起来很适合你。”
我挣扎着起身,却在听到铃铛的叮**时浑身一僵。
“你要软禁我?”
梁嵘伸手把我抱到了他的腿上,下巴压在我的头顶:“怎么会呢?我说过,哥哥对我有养育之恩,以后换我来伺候你,好不好?”
“不会再有不长眼的脏东西碰你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愉悦。
“那你要一直关着我吗?”
梁嵘从床头的桌子上取了把剪刀,从我和他的头上各剪了一小缕的头发,用红色的绳子绑在了个同心结。
“哥哥已经是我的人了,当然不能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