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也赶了过来,拉着媳妇和孩子走了,“人生地不熟的,莫要与人争吵。”
那妇人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
不过片刻,几人又融入了街上的人潮当中。
街边的一座茶楼上。
二楼临窗的雅座里坐着一个华丽的身影。
看着刚才那场摩擦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郡主,那女人根本不认识他们,定是假的!”
嬷嬷在一旁眉飞色舞地笑道。
容仙睨着街上的三人,冷笑一声,“亏你想到将钟玉娇的父母找来,这下我看她还如何蒙混过关。”
急匆匆回府后,容仙在段灼每日必经的石径上等了许久。
待到终于见到段灼和云五的身影,便迫不及待地跑上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表兄,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你知道了一定会感谢我的。”
容仙笑的一脸得意。
“我没空,让开。”
段灼绕开她走过。
“是有关钟玉娇的,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王妃有何事瞒着你吗?”
段灼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目光晦暗不明。
容仙上前一步,“表哥,她其实根本不是钟玉娇,她是冒名顶替欺瞒于你,如今王妃之位已上奏陛下,她就是欺君之罪,你可千万不要轻饶了她,定要将她重重治罪!”
“你说这话可有证据?”
段灼冷冷望着她。
“自然是有的!我找到了钟玉娇的父亲,等下让他们一见便知。”
容仙得意洋洋地扬起了下巴。
段灼眯了眯双眸,沉声道:“她的父亲?现在何处?”
“就在门外。”
容仙睁着一双天真烂漫的大眼睛望了眼大门的方向。
段灼微微侧瞟了一眼云五,云五立刻向大门走去。
大书房中。
段灼坐在案几之后,一手撑在案上,食指摩挲着下巴,目光淡然的看着面前垂而立的男人。
“下官钟长兴拜见裕王殿下。”
钟长兴战战兢兢地俯身行礼。
钟长兴只是一介小官,若论常日是难以见到裕王的。
他此时正紧张的浑身僵硬,额头沁出一层冷汗,低着头不敢直视裕王。
容仙带着嬷嬷站在一旁,嘴角噙着忍不住的笑意。
“表兄,这位就是王妃的父亲,我已叫人去请王妃过来了,想必他们父女相见一定会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