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灼握着她冰凉的手让她冷静下来,轻声问道:“你的簪子是何时丢的?”
月儿眸中一片慌乱,“我也不知道。。。就在刚才现不见了的。”
“我去查看过了,那人是从三层滚下去的,凶手定是从窗户逃走的。”
月儿窝在他温暖的怀中,逐渐冷静下来,不再抖。
回想着那塔中的窗户,四四方方的,并不很大。
“若是能从窗户逃走,那凶手的身形应是比较瘦小。”
月儿垂眸沉思。
“而且我的金簪是纯金打造,质地较软,平时戴的时候都会小心一些,怕稍微用力会弄弯了,按理说是不会刺穿人的皮肉才对。。。”
“可我方才分明看到金簪的簪挺全部没入那人的体内,而且我拔出后竟没有一点弯折。”
段灼微微眯了眯长眸,“所以此人应是内力不浅,才能用质地较软的金簪杀人。”
月儿疑惑道:“可为何要用我的金簪呢?若是要嫁祸于我,可我在此地并无与人结怨啊。。。”
话说到一半,忽然一顿。
若是说结怨。。。也并非没有。
段灼见她神色犹豫,出言否定,“不会是刘家。”
月儿眸底滑过一丝诧异,“你知道了?”
“那日你哭成那样,又不肯说缘由,我便问了碧桃染秋。。。只是太便宜那个混账了。”
段灼想起刘成,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虽然他死有余辜,可他毕竟是因我而死,保不准是刘家知道了来寻仇呢?”
“若他们知道是你,大抵会直接对你下手,又何必栽赃嫁祸呢?”
“那。。。会是谁呢?”
月儿仰头看他。
“如此,可能是冲着裕王府来的。”
月儿眸光一滞,面上担忧更甚,双手不禁抱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