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且慢,”
卫子兴冷笑吟吟的看着故扮柔弱的兰湘琴,“兰姑娘,恐怕你不是真心想考虑考虑,而是出此缓兵之计,想逃之夭夭吧!”
兰湘琴闻言顿时蹙眉变色,赵澹听了卫子兴此言也缓过神来,他并非愚蠢之徒,只是方才被兰湘琴捏揉作屈给晃了过去,此时知道自己被一贱妓骗的团团转,登时暴跳如雷。
“好啊!贱人竟敢骗我,来人呐,给我绑起来带回府里!”
赵澹说罢,身边立时奔出四个小厮,纷纷狞笑一声闯上高台。
兰湘琴不料赵澹竟敢当众掳人,眼见四人扑奔自己,不禁大惊失色。
在旁执琴伴奏的零露见兰湘琴陷入危境,心中大急,随手抄起一把酒壶甩上台去,随即奔上高台救主。
零露本是在心急之时掷出酒壶,准头难免差些,但谁知那扑奔兰湘琴的四人之中,有一人当时正错了一步,耳听脑后有风声袭来,他下意识的回头去看正用一张大脸接上了酒壶,众人只听啪的一声,酒壶碎裂,葡萄美酿洒了满颊,砸了一个万朵桃花开。
小兰亭的花客姑娘们看到这,顿感好笑,有醉酒放浪者已经开始捧腹大笑了。
那小厮满脸红酿,疼的哇哇暴叫,眼见零露正要在自己面前冲过去,他双手一拦,便将其搂在怀里,双臂用力紧固,一边气道,“小丫头,你找死!”
零露身小体娇,被男人使劲一股,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碎掉了,疼的含泪痛叫,不断的手刨脚蹬,可不论如何她都挣脱不了男人的双臂。
另外三个小厮在高台上围堵兰湘琴,谁知兰湘琴常年练舞,身子异常灵活,一时片刻竟捉她不住,三人只能被兰湘琴兜着玩。但兰湘琴一见零露受制,不免着急,便喊了一声,“零露!”
赵澹在台下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手中折扇一打,喝了一声,“住手!”
台上四个小厮纷纷驻步看向自己的主子,赵澹抬步上了高台,看了看被制的零露冷笑道,“把她给我看好喽!”
那双臂箍着零露,满脸是酒的小厮答应一声,其余三者皆垂手站在赵澹的身后。
赵澹看向兰湘琴,见她正满脸焦急的看着被制的零露,不禁心生一计,面色狠恶之中带了些病态的淫秽。
“你们快放了零露!”
兰湘琴对赵澹喊道。
“兰姐姐,你快走,不要管我!快走啊!”
零露大喊大叫,拼命挣扎。
赵澹呵呵一笑,“怎么?姐妹情深?那就好办了!”
说完,赵澹给了身边小厮一个眼色,这小厮跟着赵澹日久早有默契,点头狞笑,走到零露面前,一把揪住她的头,甩手便是一巴掌!
零露惨叫一声,一个鲜红的掌印在脸颊上浮现出来,顿时便变得红肿高大,嘴角鼻子都被这一巴掌打破了,鲜血直淌,可见这一巴掌用力至极!
“零露!不要!”
兰湘琴哭叫。
小兰亭里的姑娘,怜香惜玉的花客见此情景纷纷心生气恨,但又无可奈何,这濮阳王世子赵澹身份背景恐怖,从来都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便是今天众目睽睽下将零露杀了,谁还能有什么办法?
赵澹丝毫不以为意,掂着手中的折扇道,“想让我放了她,可以,你。。。。。。”
赵澹用折扇指着兰湘琴,“给老子脱了衣服!”
“什么?!”
兰湘琴木然抬头。
赵澹淫笑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都说兰湘琴兰姑娘冰清玉洁卖艺不卖身,那我就偏要让人看光了你的身子,我看你还怎么自视清高,脱!不脱我就打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