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辛夷想方设法的打探,想要知道单儒是喜欢上谁了,可是她嘴巴紧得很,就是一个字也不说。
“哎,你手里拿的什么?”
单儒注意到白辛夷手中的书,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纸张都已经泛黄。
男人将手中的书本展开,露出了书名,单儒神色不变,但是语气再也不像之前那般雀跃。
“你拿这个干嘛?你不会是想学习养蛊吧,我可告诉你,这不是你能随便触碰的,你难道不知道……”
“放心吧,我不会学的,只是想找一个救人的法子。”
白辛夷将单儒未说完的话打断,他心里清楚她想说的是什么。
这下单儒又重新提起兴趣:“救人?有人中蛊了?什么蛊?人在哪呢?快带我去看看。”
此刻的她又变成了叽叽喳喳的小雀儿,虽然吵闹,但是声音清脆,让人心生欢喜。
二人一起来到了唐天成所在的房间,此刻的他已经清醒,刚刚坐起身,观察着四周,见到有人推门进来,警惕的站起身,作出防卫的姿态。
“你们是谁?我这是在哪?唐泽珩呢?”
单儒对于唐天成的疑问十分的不耐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中一根金针射出,唐天成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白辛夷无奈的摇摇头,上前将人拖到床上。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中了情蛊的人?长得这么帅,一看就是花花公子,确实得下蛊才能留得住他的心。”
单儒没等白辛夷的回答,自顾自的分析着。
虽然她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没有一条说中。
虽然脸上满是嫌弃的表情,但是依旧上手诊治起来。
“确实是情蛊,这个很简单,找到母蛊杀死就好了。”
天空中好像有一群乌鸦飞过……
这么简单的事情,谁会不知道呢?还用的着她特意分析给他听?
注意到白辛夷无语的神色,单儒说道:“怎么,是找不到母蛊?这样的话确实有些麻烦,不过对于我来说小菜一碟。”
“真的吗?”
“那是,你忘了我可是师父的嫡传弟子,得了师父的真传的。”
单儒神色满是得意。
十几年前,单儒只是一个流浪的小乞丐,母亲外出时遇到,想得到家里还有一个跟这个孩子一般大的儿子,于心不忍,带回了白家。
单儒只记得自己的父亲是姓单,自己的小名是叫如意,于是母亲给她起名单儒,而单儒也没有辜负母亲,从小就展现出惊人的养蛊天赋,于是母亲收她为徒,将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他。
世人只知道白家家主医术群,其子更甚,却不知道父亲的医术之所以如此高,都是受到了母亲的影响,医术不能固步自封,而是要日新月异。
“嗯,小如意最厉害了。”
白辛夷的思绪被拉回到儿时,不自觉的叫出了单儒的小名,气的单儒上去就是一拳。
“小心心你是不是皮痒了?”
单儒挥舞着自己的小粉拳,恐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