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霖放下水果,抽出茶几上摆着的湿巾,慢条斯理地将手擦干净“既然你离家出走,那我就只能搬到这。”
“不是你说,接受我出来住半个月的”
阮芷音语含质问。
程越霖略点下头,云淡风轻道“嗯,我是说,没说过我不能过来。”
“程越霖,你这根本就是耍赖皮。”
阮芷音都快笑,觉得自己当初就不该把公寓的密码告诉。
男人闻言,拧起挺直的眉峰“凭本事搬的家,为什么说我耍赖皮呵,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想我”
因为他这不要脸的话更住,阮芷音缓口气,揉下眉心,继而“你要住也行,去客房睡。”
她指指最面的那间房。
时间这么晚,程越霖又搬来了这么多东西,总不好再把赶出去。
程越霖这回倒没反驳,扫了眼里侧那间房,点头“嗯,知道。”
男人这么配合,阮芷音狐疑看一眼,不过没再说话,径直回房间。
以为是相安无事的一晚,阮芷音洗澡后,躺上床。
然而没睡多久,就迷迷糊糊感觉到了不对。
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床上多出的人后,她瞬间清醒“程越霖,你怎么能大半夜爬床”
“要不得寸进尺,还能把你娶到手”
男人耷着眼睑,置在腰间的手分毫不动。
几番尝试过后,阮芷音只能松懈力。
明天还要上班,她没工夫和耗下去,只当床上多个人型抱枕。
“今天去哪了”
阮芷音闭着眼回“和琳琅她们去看场话剧。”
话刚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抿下唇“对了,你还记得蜜月时碰见的那个男孩吗”
“哪个”
程越霖眉峰蹙起。
“明知故问。”
阮芷音伸手拍,“是cf的设计总监,今天在剧院门口碰到,就说要来参加婚礼。”
“你答应”
阮芷音轻嗯了声,而后又道“上回不是你说,能多收份礼金么”
程越霖低眼看她,扬眉“天天和别人出去倒挺开心,是真的不想我”
“我才搬出来几天”
阮芷音叹了口气,“琳琅都说,婚姻也有倦怠期。”
她没别的意思,不过觉得只是回公寓住了几天,哪能时刻想他想得狂。
“倦怠”
男人深沉的眸子中隐含逼视,“阮嘤嘤,结婚还不到一年,你就开始倦怠”
阮芷音微顿“我没这么说。”
“是么倒是不见你倦怠别人。”
思索几秒,阮芷音才明白过来别人是谁,无奈“你怎么连女人的醋都吃啊”
言毕,察觉到男人的沉默,又抿了下唇线道“好吧,我现在勉勉强强,结束你的惩罚。”
都已经让他无赖地爬上床,这惩罚好像也罚不下去了。
“你确定”
程越霖饶有兴致地垂眸,“那就该给我讨点利息了。”
“什么利息”
话刚说完,男人的息划过耳上轻薄的皮肤,细碎的轻吻落下,在耳颈引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顺势握住她的手,理智在舌尖的交融下逐渐坍塌。床头是暧昧的灯光,空气逐渐丧失,带来天旋地转的晕眩。
最后的时刻,阮芷音竭力抽回一抹意识,伸手去推“这没有”
“没有什么”
低沉的嗓音落在耳畔,阮芷音像是想通什么,逐渐松开手。,,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