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意思是同意了?可我还没有说什么哇!”
秋纪陶抬手,点了一下他眉心,因手上有茧子,没一会儿席洲眉心微红,略带宠溺和稍微的小惩罚,全在自己指尖与他眉心上。
内心的话只适合藏在心底。因为是你,不论什么事情才会无条件服从。
“躺棺材里了?”
答话之人乖巧点头。
秋纪陶飞镖而出,落到左边位置最后一位人身上,拿出火符烧掉尸体,拍拍席洲肩膀,语调轻缓,“你继续躺着。”
“好。”
第五站上来了三十多个人,把车厢里全部占满了,此趟有熟人。
苏和雅第一眼观察到的是席洲,随后目光移动到周围的血迹上面,一眼便看出其中端倪。不动声色站在红裙女人身边。
位置上的人保持安静,在公交车行驶后,苏和雅拿出匕一刀抹了红裙女人脖子。
红裙女人死了,甚至刚才她还在想下一步应该怎么走才能自保。
在游戏场里面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进过游戏场的人会越变越麻木、冷漠。一旦付出真情那个人死了,你将会承受莫大的痛苦。
秋纪陶心里有大概的猜测,一个个试,不知道是否准确,万一掐断线索可就难办了。
他起身走到席洲旁边,“娃娃,我看眼棺材。”
席洲点头,刚想起身被阻止,“不妨碍。”
眼巴巴望着他,直到不再看棺材时,开口,“现什么了?”
“没有。”
秋纪陶坐到位置上继续盯着席洲看,生怕他会跑了似的。
公交车到达第六站,上来的人有三十多个,有老玩家现了端倪,直接攻击坐在位置上的人。
席洲在看戏,殊不知人类有句话,看戏易引火上身。
来抢棺材位置的人见席洲“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眼神中透露着无辜,直觉告诉他们这是捡到了软柿子。
席洲看着即将触碰到自己的手,飞镖袭来,刀刃从腕部向上轻佻,砍下手后,旋转杀掉围绕在周围的人。
席洲无聊,举起金镯子看着,时不时敲敲棺材,金灿灿的镯子掉下了一块漆,变成了铜色。“哥哥,它变色了诶。”
秋纪陶望了一眼,是掉色,这些饰是假的。
“你在外面触碰到东西了吗?”
苏和雅听到秋纪陶的声音,知道是给自己说,“她碰到了会光的盒子。”
秋纪陶现在基本上已经理通,就差观察这里是谁的心境。
上一场是席洲死才能出来,代表并不需要找到心境的主人,而是知道最为执念的人和事。
他心里有了一个念头,视线从席洲身上落到棺材上面,过了半晌,觉得好笑,娃娃怎么会这么倒霉。
秋纪陶起身告知席洲,看到他听完后睁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更加不忍心。暂时的苦难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生活。
何况他有符咒可以让娃娃不疼,也能让娃娃的伤口恢复如初。
席洲没有想到会是自己,但也特别大方张开双臂,“来吧。”
上一场秋纪陶没有亲自动手也出来了,看得出这件事情不需要心境主人。
秋纪陶将符咒叠加在他身上,飞镖划过他的脖子,立现裂痕,猩红的血液滑落在瓷白的脖子,像是高贵的白天鹅游摆在血泊湖中一样。
完整的样子想让人保护,但凡破碎一点,就会想让人再撕碎一点,是无尽头的一点。
席洲把自己的血液转换成了红色,只是觉得很漂亮。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