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啊…菲特尔…乖啊…”
“有这机会可是很难得的,毕竟我只要你的命而已。”
咯咯咯…
你——真的爱他吗?”
那女人像皮肤里钻进无数只蠕虫一样疯狂颤抖。
男孩好像还没明白生了什么,继续做着刺激他母亲的事。
那孩子吊在紧绷的皮筋上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
嘭!
我皱起眉头
女人对她的孩子微微一笑,像等待许久期待出嫁的少女一般。轻声说到
“菲特尔,天色这么暗,该回家睡觉了”
她拉起孩子身上的兜帽,勉强将男孩的两个头遮住。
“我不需要…”
啊,
啊啊,
啊啊啊,搞砸了。
我的性格从各种意义上都真的级麻烦,居然就这样吓跑了这么好的材料。
哎,这里也不能待了,就只能趁着晚上继续我的逃亡生活。
逃亡的晚上又来了
月亮很圆很亮,不用打灯也可以明确地看到——
“啊…搞砸了”
医生是治不好人心的
“有病”
就是“有病”
就像我,即使能正常呼吸,正常讲话,生理功能正常,还能继续存在我也记不清的好长一段时间。
我病,世人皆病
无论谁也逃不了,这就是人的“劣根性”
。
那是倒在血泊中的一具尸体与一个将死之人。
“要么早来,要么不来。这种情况迟早会生我不是知道的吗,自找麻烦的家伙”
母亲死了,孩子还有一口气
不过救过来也活不久,因为“另一个”
已经死了,这具身体里一开始就只有一人分量的灵魂。所以才需要你的伟大牺牲啊,他的妈妈。
既然你选择带着自己孩子一起自杀,还难堪地失败了。
那你的孩子就由我收下做为实验品——
“解体新书(anatomisnet)——第零节(sene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