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为什么要我停职审查,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瑞珉,你的出身是个问题,而且有许多的历史问题没有查清,上面要仔细调查你,所以,你先回家休息吧。”
“有什么问题?我当了快二十年局长,以前从没有调查过,为什么偏偏现在调查,简直是无理取闹。”
“瑞局长,注意你的用词,这是中央的指示,你是满清的贝勒出身,你和你的家庭都是调查的对象,对你做出停职审查的决定,已经是从轻处理了,请你自便。”
瑞珉被撤掉公安局长的职务,回家等待接受调查,瑞家的门口周围挂满了标语。
“老太爷,咱们大门外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了。”
“茹总管,带上人去把它们撕下来,出了什么事我顶着。”
“是,老太爷,就等您这句话,我现在就召集人手。”
“等等。”
齐如玉将他拦下来。
“不能去,你们胆子太大了,标语一旦被撕,就是罪上加罪,老爷子,您消消气,他们愿意写、愿意贴,随他们的便好了,这日子口还是少惹事。”
“胡说,我这里是贝勒府,要是在前清,一个个的灭了他们九族,简直无法无天。”
齐如玉急忙捂住瑞宣的嘴,“老爷子,您小点声,祸从口出,冲您这句话,让他们听到,就把您下大狱了。”
“哎,唱的这又是哪一出啊?我这辈子没受过这种窝囊气。”
正在这时,瑞珉推门进来,无精打采,双目呆滞。
“爸、妈,我回来了。”
“怎么了?没精打采的,出什么事了?”
“爸,我被撤职了。”
“什么?这是为什么呀?你犯了什么事?”
“组织上说我出身满清贝勒,是封建势力的代表,要彻底调查我,还有咱们家,所以决定把我撤职、审查。”
“混账,这群王八蛋,我去找他们理论。”
“没用,咱们已经被软禁了,直到审查结束,才能恢复自由。”
“什么?软禁?咱们又没犯法,凭什么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