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雪愣了一下,眨巴着大眼睛问。“我……我也要去吗?不去不行吗?”
卫篱点了点头。“不去不行,你且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
夏千雪犹豫了一下,像是下了好大决心似的说道。“好吧,我听王爷的。”
把身上长袍扯下来,往卫篱的怀里一塞,便跑回了房间。
卫篱破天荒的笑了笑,便去了前厅。
第二日一早,夏千雪就被丫鬟叫了起来。
“姑娘,快些吃饭吧,就要走了。”
说着又递过了一件火红的披风。
“这是王爷特意让奴婢买的,说是姑娘身体不好,让您穿着。”
夏千雪摸着披风,眼前不禁有些恍惚,仿佛看到有人拿着一件的披风,温柔的裹在了她的身上,那人掸去了落在她头上的花瓣,轻笑着说道。“还是白色最衬你,这满园的寒梅,由不及你一分。”
画面忽地一转,那人的匕首已然刺入了她的胸口。“贱人,你竟如此恶毒,连朕的孩子都敢杀……”
夏千雪只觉胸口一阵刺痛,不由伏案喘息起来,小丫鬟顿时吓了一跳。“姑娘你怎么了,姑娘,你可千万别吓唬奴婢啊?”
卫篱正好从门口进来,不由也惊问道。“她怎么了?”
夏千雪强笑了一声,虚弱的说道。“王爷不必担心,过一会就好。”
卫篱皱了一下眉,扶起她道。“先上车,本王这就让太医给你瞧瞧。”
夏千雪摇了摇头。“不用了,草民只是个证人,不敢劳烦王爷。”
卫篱脸色一沉道。“正因为你是证人,本王才得保护好你的安全,若你死了,还有谁敢指证沈廷。”
夏千雪无奈的点了下头,心里却划过一丝莫名的失落。
一番检查,众人便上马出城,一众骏马中两辆轿子比较显眼,前边的便是卫篱为夏千雪准备的软轿,中间的,则是带着手铐脚镣的沈廷,因尚未定罪,并未给他准备囚车。
夏千雪撩开轿帘瞅了瞅,嘴角泛出了一丝冷笑,夏家的姓氏她不会白用,这姓沈的就当是她给夏家的人谢礼了。
一路上除了沈廷不停的喊冤,其他的还算太平,三日之后,一行人便抵达京城。
卫篱命人将夏千雪带回了王府,自己便带着沈廷上了朝,直到申时,人才回来。
夏千雪赶紧过去询问,结果如何了。
卫篱疲累的说道。“人已送去了刑部,这两天可能会找你过去问话,你实话实说就好。”
夏千雪点了点头,忽然说道。“民女孑然一身,也没什么可以报答王爷的,不如就让我替你捏捏肩吧。”
卫篱抬眸问道。“你还会这个?”
夏千雪弯了弯唇角,笑的十分好看。
“小时候母亲常替我捏,不知不觉就会了。”
卫篱也确实是累了便靠在椅子上道。“那就让本王试试你的手艺吧。”
夏千雪挪着步子走了过去,手刚放到卫篱的肩上,就听外边有人喊道。“篱哥哥,听说你回来了,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门外跑进了一个年方二八的少女,身上穿着一件鹅黄色的束腰长裙,样子十分的清丽,就是颧骨高了一些,一看就是刁蛮任性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