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晚卿回到房间沉思着。。。。
次日清晨,司钰来到徽草堂看到越晚卿早已坐在堂下。越晚卿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两人对视一眼。却都没有多说什么,司钰拿起手中的书本开始授课。。。。。
晌午时分,今天的课程已经讲完,越晚卿和李苑正欲离开时却被司钰叫住。
“越小姐”
司钰对着她叫了一声,示意她留下。
“先生还有何事?”
“我有几句话,越小姐现下可方便一听?”
于是二人便走了出去,留下李苑在里面等着。两人走到廊下的转角处停了下来。
“先生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越小姐平安无事回来,在下定是要恭贺小姐的。”
“多谢了,只是晚卿心中有一个问题,还望先生解惑。”
“何事?”
“那日先生与高掌事一同出现在监牢之中。。。。”
“你是想问我为何会与高朗认识”
越晚卿没有回答,司钰又接着说:“高朗原是西州人士。15年前,他还只是一个八岁的孩童。西州连年大旱,闹起了饥荒。无数流民逃出,他也是其中的一位。”
“在逃亡之中,他的母亲被平乱的官兵误杀。从此之后他变成了孤儿,随后跟着流民逃到了上都城外遇见了我父亲,那时他即将要饿死了,我父亲便把他带回了府收养了他。”
听到这里,越晚卿不禁说了句:“司伯父真是大义”
“是啊,我父亲将他带回来后见他喜好武艺,于是便将他托付给了自己的好友,也就是政罚司上一任的掌事,高朗的师傅。”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先生与高掌事如此熟络。”
“我与他自小便一起长大,只不过他长我几岁罢了。”
“多谢先生解惑,若无其他事,晚卿便告辞了”
越晚卿说着,转身就要走。
“越小姐是否已有了意中人?”
听到这话,越晚卿停住了,转过身看着司钰:“先生为何如此问?”
见司钰不回答,越晚卿又接着说:“司公子才华斐然,应有远大志向。若是日后入朝为官,必能造福百姓。所以,又何必拘泥于此一方天地呢?”